被谁的意识控制,他都是颜青妤的男朋友。
几人依次落座。
白寒竹给他们泡茶。
顾楚帆伸手接过茶壶茶杯等,笑道:“我来吧,白爷爷。”
让白忱雪意外的是,他年轻时髦,不像爱喝茶之人,却泡得一手好茶,装茶、润茶、冲泡、淋壶与刮沫,一气呵成,动作帅气,姿态风流。
顾楚帆先给白寒竹、墨鹤斟茶,接着给白忱雪斟茶,最后是顾近舟和他自己。
长幼有序,也懂女士优先,可谓是中西结合。
白忱雪觉得像他这种人,长得帅,嘴又甜,又会献殷勤,面面俱到,肯定很招女孩子喜欢。
几人并不说重要事,只闲聊了一阵子。
聊了二十分钟,白寒竹吩咐家中老佣人去买菜,要留几人吃午饭。
顾楚帆笑道:“不劳白爷爷费心,我们等会儿还有事,有机会再一起吃饭。”
白寒竹出言挽留。
三人起身告辞。
白寒竹和白忱雪送他们至大门外。
顾楚帆对墨鹤说:“小姨姥爷,咱们先上车,让我哥和白姑娘说几句话。”
顾近舟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原本局势紧张,自打他出现后,一切都松弛下来。
墨鹤扫了顾楚帆一眼,那意思,这不是助纣为孽吗?
顾楚帆仍是笑,泰然自若道:“我相信国爷爷,他是个好人。他并不真打算占着我哥的身体一辈子,不过是想借着我们的人脉和资源,去寻找他上一世的爱妻。我们逼他太紧,情急之下,他会铤而走险。我们不逼他,给他冷静思考的时间,他会做出合适的抉择。”
墨鹤暗道,臭小子这张嘴,厉鬼都能被他超度。
顾楚帆抓起墨鹤的手臂上了车。
接着吩咐司机发动车子,把车开远一点。
白寒竹见状也对白忱雪说:“雪儿,我答应要给你李伯伯绘一幅花鸟图,再不去画,来不及了。外面风大,你别待太久。”
白忱雪点头答应着。
白寒竹推门进家。
等他走远了,顾近舟垂眸望向白忱雪,眸光深浓,“我时日无多,上一世欠你的恐怕还不清了,楚帆答应代我照顾你。”
白忱雪心脏突地寡痛。
她心说,不要哭,不要哭,千万不要哭,到底是没忍住,眼里的湿意让睫毛上挂了霜。
她背过身去,抬手抹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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