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站在岸边的张苞心底冒出一个念头:
自己那个妹夫,虽说是好色了点,人品不太行,巧言令色哄得三娘和四娘都同时委身下嫁一夫。
但怎么说呢,他那一身的本事,确实是世间少见……
当夕阳将水面染成赤金,最后一个绳扣被死死地绑在桩子上,浮桥宛如一条巨大的蟒蛇横跨两岸。
两岸的将士都发出欢呼声。
“试桥!”
先锋骑卒牵着战马,开始试渡。
为了以防万一,无论是人还是马,身上都绑着充了气的羊皮筏子。
战马的蹄铁还特意裹了麻布防滑。
第一匹战马踏上浮桥的瞬间,羊皮筏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十匹战马顺利到达对岸。
“渡水!”
日头已经滑到了山头上头不远的地方,又只有一条浮桥,天黑之前,大军不可能全部过河。
但张苞需要抓紧时间在南岸建起营寨,以防万一。
待夕阳触碰到山头,已有近三千人马渡到了对岸。
“去,派出一千人,去前方树林里伐木,再安排一千人运木,剩下一千人挖沟。”
虽然时间有些紧迫,但大不了天黑以后,赶工一下。
因为夜盲症对于汉军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
张苞刚刚安排完毕,只听得上游忽然传来闷雷的声音。
张苞有些疑惑正要循声看去,岂料座下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
惊得张苞猛扯缰绳的瞬间,心里同时感到一阵不妙!
在很多时候,战马的敏锐性往往远超人类。
南岸不远处的密林和上下游的芦苇荡中,突然战鼓震天,旌旗四起,喊杀声四面而至。
“不好!有埋伏!”
张苞惊怒交加,然则他的暴喝声却是淹没在嘈杂中。
与此同时,魏军连弩手的身影在密林和芦苇荡中如鬼魅浮现。
“迎敌!举盾!”
幸好,提前到达南岸的汉军都是精锐,虽然没有防备,但在一阵混乱过后,居然能很快退到岸边,开始结阵。
“蓬蓬蓬!”
从三面包围过来的魏军已经开始射箭。
箭矢如蝗飞。
一时间,南岸上空竟是暗了下来。
仿佛夜色提前到来。
汉军的盾阵还没有完全立起来,有人被箭矢射中,惨呼着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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