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禄官死死地抱着窦氏不敢放手,生怕窦氏突然跑出大帐:
“外祖父亲自领着没鹿回部的全部勇士前来,就表明了与索头部不死不休。不管二族相争最后结果如何,大人都会迁怒于阿母。”
“就算是大人顾念旧日情分,但那执事与诸部大人,又岂会善罢甘休?大人不给他们个交代,又如何能服众?”
拓跋禄官把利害陈述了一遍,又把窦宾的威胁细说了一遍,最后才哭着说道:
“阿母,汉人势大,拓跋氏此次难逃一亡,越早降之,才能越能救更多的族人。”
“今孩儿与几位侄儿的性命,皆操于阿母之手,望阿母垂怜!”
草原是部落最大的屏障。
部落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熟悉草原的一切。
不熟悉草原的汉军只要敢深入草原,就算不用部落动手,避而不战,就算只拖下去,拖也能拖死汉军。
但前提是部落不被汉军主力找到。
真遇上了,两者硬碰硬,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部落吃亏。
而拓跋鲜卑,恰恰是遇到了这种情况。
偏偏在这个时候,积雪未化,逃都没有地方逃。
灭族,真不是说说而已。
一边是自己的父亲,兄弟,儿子,孙子等一众亲人,一边是自己的阿郎。
在拓跋禄官的哭述下,窦氏的心理天平,很快就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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