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蒋济的脸色白了一白,身子晃了晃。
而在他们上面,尚有深谋远虑又心狠手辣的冯某人。
更可怕的是,这些人,都正是当打之年。
反观大魏,无论是领军还是掌权者,无不是垂老之辈。
唯一一个年轻一些的大将军,却是个只会祸乱朝纲的无能之徒。
想到这里,蒋济的身子仿佛不堪重负般,都变得佝偻了几分。
神情疲惫地看向东南方,蒋济喃喃地说道:
曹昭伯啊曹昭伯,此次事关大魏存亡,你可千万莫要糊涂到因私而废公这一步。
不然,大魏恐怕就要亡矣!
谯县的冬日,虽然没有河内那般冷,但在最冷的日子里,同样是被冰雪无声地覆盖了大地。
在这个无人愿意出门的季节里,大街上连偶尔从屋顶滑落的积雪仿佛都听得到。
偏偏有一位身影显得格外突兀。
司马昭的双膝跪在冰冷的雪地上,双手努力地撑在大腿上,十指冻得通红,仿佛随时都可()
能失去知觉。
他的脸上写满了恳求与绝望,眉宇间凝聚着深深的悲愁。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那座庄严的府邸,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充满了祈求与期盼,仿佛那是他心中唯一的希望。
他的嘴唇已经被冻得发紫,却还在艰难地颤抖着,发出嘶哑的呼喊声:
“大将军,求求你,发兵救救河北吧!”
“贼人大军压境,冯贼亲自领兵进犯,河北危急,危如累卵啊!”
……
声音回荡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在风雪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可是喉咙嘶哑如此,他仍不愿意放弃,仿佛在告诉世人他的决心与执着。
年底了,大将军以天子年幼,天寒不宜过多受累的名义,罢了年底最后几场朝会。
本来是打算来谯县哭廷的司马昭,连见到天子的机会都没有。
无奈之下,他只能把拜帖送到大将军府。
只是司马太傅与大将军之间的嫌隙,何人不知?
故而司马昭的拜帖自然是如石沉大海,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司马昭守在大将军府门前数日,都没有得到曹爽的接见,无奈之下,只好用这种屈辱的方式,跪在大将军府门前求见。
…。。
“子上,子上,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正当不知有多少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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