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都是要时间的,不可能一蹴而就。
按常理来说,十年能练出一支骁勇善战的精骑就算是厉害人物了。
就算是武安君李牧,那也是前数年,后数年,差不多用十年,才练出一支能打败胡人的精兵。
偏偏汉国仅靠蜀凉二州,居然在数年之内,就能打造出一支无敌铁甲骑军。
入他阿母的简直就是没天理!
就算是山门子弟,你也要讲道理吧?
你又不是仙门子弟!
你家马场产出的每一匹马匹都能做战马?
你家的战马不用吃粮食?
你家的骑兵不用训练?
哦,这个我知道,奇技淫巧!
苦练五年的骑术,都比不过用马蹬练一年,这等取巧之法,简直,简直就是无理以喻之!
不当人子!
……
每每细想起这些,饶是司马懿这等老谋深算之辈,也有些细思极恐的感觉。
大魏这些年来连连败退,表面看起来是战之罪。
实则正是汉国实力以这种不讲道理的突飞猛进,以及那让人难以接受,更难以理解的快速变化。
现在想来,正是因为大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无法理解汉国的这些巨大变化,所以这才会在对方的不断进逼下连连失措,应对失误。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下大势已然易形。
细思极恐之后,就是绝望。
偏偏这种绝望,司马太傅只能藏在心里,不敢轻易与任何一人说起。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退路,也在于心底的不甘心。
“太傅大人,”拓跋悉鹿此时已经完全稳住了心神,试探着说道,“你麾下的将士,只比汉国多,不比汉国少,再加上守有关隘。”
“那冯瘟,咳,冯瘟神就是再厉害,想要突破太行山关隘进入河北,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吧?”
能作为使者被拓跋力微派到南夏来见世面,拓跋悉鹿对中原的见识或许乏善可陈,但他肯定不是蠢人。
司马太傅这么着急召见自己,估计有让自己的部族出兵相助的意思。
只是在拓跋悉鹿看来,不说现在是大冬天,草原上的族人,正在全力对抗白灾。
族里的勇士就是再勇猛,但终究是血肉之躯,也是会被冻死的,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冒着白灾南下?
再说了,草原的雄鹰,只会在空中与雄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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