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此事易耳。朝廷能把拓跋兄弟安置在此处,说明就是承认了拓跋兄弟的身份。」
「拓跋兄弟要做的,就是想个办法,把自己的遭遇向朝廷陈说一番,恳求朝廷出手相助。」
「朝廷只看在拓跋兄弟拳拳向汉之心,就算一时间抽不出兵力相助,至少也不会亏待拓跋兄弟。」
「只要拓跋兄弟能在长安安定下来,广交权贵,寻得门路,只待将来得贵人相助,说动朝廷出兵相助,拓跋兄弟何愁不能回到族中?」
拓跋沙漠汗一听,却是有些犹豫:
「吾现在不过是一逃亡之人,真能得到朝廷相助耶?」
张苗呵呵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若是拓跋鲜卑已归附大汉,那拓跋兄弟自然就是叛族逃亡之人,朝廷自然不会管。」
「可是现在,拓跋鲜卑不但没有归附,反而是有附逆之心,那拓跋兄弟,可就是你部族中首个弃暴归顺之人,朝廷若是视而不见,岂不是寒了人心?」
话虽未言明,但拓跋沙漠汗已经听明白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不是要让自己拿部族去换前程吗?
看到拓跋沙漠汗有些犹豫的神色,张苗皱眉,提醒了一句:
「拓跋兄弟为何还在为难?难道已经忘了草原被追杀之事?还是你愿意就此憋屈下半生,老死长安?」
拓跋沙漠汗猛地一惊。
草原上狼狈逃亡的记忆一下子就涌现上来。
是啊,若非同行护卫拼命相救,又有汉军及时赶来,那么自己早就成了野草的养料了。
想到这里,拓跋沙漠汗的拳头一下子握紧了,然后又颓然松开,最终还是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
「莫说我在长安不认识什么贵人,就算是认识,如今的我,连衣食都要靠官府接济,又如何去结识贵人?」
张苗哈哈一笑,问道:
「拓跋兄弟可知奇货可居?」
拓跋沙漠汗久习中原文化,自然是知晓这个历史典故。
「如今在我看来,拓跋兄弟你,」张苗指了指拓跋沙漠汗,诚恳地说道,「就是我的奇货。」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兄弟我虽然无能,但也略有钱财,愿意陪拓跋兄弟你赌一把。」
拓跋沙漠汗一听,已经是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其实在这个事情上,最能说得上话的,莫过于大司马。」
张苗有些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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