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天道好轮回,大汉的凉州,现在居然能出产蒲桃酒了。
虽说还是贵,但只要愿意花钱,还是能从市面买到的。
但富贵人家里流行的果酒,可是比蒲桃酒还珍贵,如果你没有门路,那可是连买都买不到。
所以羊祜才说这胡肆的主人家不简单。
听到这一句,冯二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的豪奢布置,若有所思。
杜预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自顾又倒了一杯酒:
“能在长安开这么一家酒肆,自然不可能简单。”
羊祜点头,“这倒也是。”
接着又是略有感叹地说了一句:
“而且作为一家胡肆,这生意也太好了一些,若非我托了朋友,恐怕还真订不到这个雅间。”
说着,羊祜转过头,示意服侍的胡姬打开窗,一阵喧闹声立刻就传了进来。
从窗口看去,楼下大堂的情景,一切热闹,尽收眼底。
这个甲字号雅间,多半就是酒肆最好的位置了。
订下这个雅间,除了有足够的私密性,适合几个好友相聚欢饮。
而且还可以让酒肆里最好的胡姬过来跳舞陪酒。
酒是好酒,胡姬是美人,舞也跳得好。
三位年青郎君大是尽兴。
直到酒肆的侍者哈腰点头地进来,小心翼翼地对着三人道歉,提醒说舞娘要去下一场了。
“因为是三天前就已经有客人预定好的,所以不能失约。”
侍者连连解释,生怕三位郎君不高兴。
“无妨,这本就是提前说好的。”
这个事情,确实也是一开始就提醒过的。
除非包下整个酒肆,否则的话,自然没有让酒肆的头牌舞姬一直呆在雅间内服侍自己等人的道理。
学院里的学生,向来很懂规矩。
倒是冯二郎,忽然对着领头的舞姬招了招手。
舞姬一脸懵懂,有些不明所以地走过去,恭敬地微微弯下腰,作出听从冯二公子的吩咐状。
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胸口正露出一大片雪白。
“素娘是吧?这是赏你的。”
冯二公子乘着酒兴,把几张票子塞到最漂亮的胡姬胸口。
引得胡姬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立刻伏身下去,对着冯二公子行礼:
“妾谢过郎君。”
起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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