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女给拓跋诘汾生了拓跋力微的缘故,鲜卑索头部从此一分为二。
拓跋力微成为了部落的大人,而原本应当继承部落的长子秃发匹孤,只能带着支持自己的族人,远走他乡。
秃发阗立作为秃发匹孤之子,好不容易寻了机会,说想要去草原寻亲,没想到昔日的亲族却是对他拔刀相向。
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狼狈不堪的秃发阗立,带着拓跋沙漠汗向着并州的方向逃窜。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你是部落的大太子吗?」
烈日当空,就算骑在马上吹风,都无法驱散身上的火辣。
蓝天如洗,几乎看不到一片云朵,显得高远而辽阔。
草原茫茫,如同绿色的大洋。
骑马驰骋在天地之间,当真是一件……屁事!
现在秃发阗立非常想念平城。
就算是看不到平城,能看到前汉修筑在草原上的残破关塞也好啊。
虽然可以看到起伏的草丘越来越多,坡度越来越大。
凭着直觉,秃发阗立知道,自己离燕山已经越来越近了。
可是这该死的绿色,依旧是无边无际。
这几日来,吃喝拉撒几乎都是在马背上。
发鬓早已是被打散,在风中狂野地飞舞。
再配合上秃发阗立咬牙切齿的面容,颇有草原雄狮的模样风采。
而他的问话对象,拓跋沙漠汗只是抱着马脖子,全身都趴在马背上,目光看着前方,但眼中却是毫无焦距,面容呆滞。
此时的他,已经不需要绑在马上,但似乎只是靠着从小就练就的本能骑在马上,麻木跟着队伍,对秃发阗立的问话不闻不答。
看到对方这个模样,秃发阗立也没有办法。
只能是一夹马肚,催促座骑加速。
本就已是口吐白沫的马匹,在主人的连连催促之下,却是没能提速上来。
秃发阗立一咬牙,伸出手探向大腿处,拔出一把匕首,然后看也不看,直接就凭着感觉,向着马臀划去。
本已是有数道刀伤的马臀,又立添了一道深刻的伤口,血液长流。
座骑长嘶一声,疼痛的刺激,让它不得不奋力向前。
原本滚烫的马血在大量流出后,更是让马匹把体内最后一点体力都激发了出来。
只是身后的追兵已是换了两三波,对方有马匹轮换。
而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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