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叔父,侄儿对南阳张氏,并无往来,亦谈不上熟悉。”
“万一那张氏当真寻来,侄儿又如何应对,才能不露怯?”
似乎是早就料到曹苗会有这么一问,冯大司马安慰道:
“你且放心就是,我既然让你假扮南阳张氏,自然是早就做好准备。我且问你,你可知张机张仲景?”
“可是那位曾为长沙太守的坐堂太守?”
冯大司马点头:“正是他。”
“侄儿倒是听说过此人。”
对于曹苗来说,张仲景的医术,远不如此人的所作所为来得有名。
身为世家子弟,甚至被举为孝廉,出任长沙太守后,居然自甘堕落,行那贱业之事。
坐于公堂之上,不问政事,反而是为苍头黔首诊病,生生把官府弄成了医馆。
此事在当时成为大族的笑谈。
似乎是看出了曹苗的心思,冯大司马露出淡然的笑意:
“那你可知,后来张仲景去了哪里?”
“侄儿不知。”
“去了岭南。”冯大司马倒也没有卖关子,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
“当时天下大乱,所以张太守带着家人去了岭南避乱。”
“同时他还把自己的医术加以总结,历经十年,终于写成了书。”
冯大司马放下茶杯,目光看向曹苗:
“世人皆知大汉医学院可与鬼帝抢人命,但你可知,医学院里面最初所教的医书,是出自何人之手?”
曹苗有些不可置信地试探问了一句:
“莫不成是张仲景?”
“说对了一半,”冯大司马放下茶杯,笑了一下,“另一半,则是华元化的弟子对其师医术的总结。”
华元化?
华佗?
是被武皇帝所杀的那位名医?
曹苗心里恍然。
怪不得。
怪不得医学院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你的梅叔母,正是出自张仲景一脉。张仲景的后人子弟,继承了先人之志,在岭南一带采药行医。”
“后来有人从岭南进入南中,这才有了你的梅叔母,这张仲景的医书,正是因为你的梅叔母,这才能公布于世,知道了么?”
曹苗听完,不禁就是有些瞠目结舌。
这也行?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还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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