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才继续说道:
“梅夫人其实姓张,乃是南阳张氏流落在外的血脉。我此次过来,投靠的姻亲正是梅夫人。”
若是换成有些见识的人士,听到这个消息,怕不是要被惊得跳起来。
但拓跋沙漠汗乃是大漠草原长大,自然是不知道南阳张氏。
不过饶是如此,他多次来往于大漠与汉地之间,也知道汉地世家大族之事。
能被称为“南阳张氏”的,想来也定是个大族。
不对!
拓跋沙漠汗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消息,对自己来说,并不是毫无关系。
而是非常重要!
“梅夫人姓张?乃是张兄此次投靠的姻亲?”
“那是自然!”
张苗第三次“滋”地一声,把杯中的酒全部饮下,得意道:
“我这位姻亲啊,别看她是不过是妾室,但身份在大司马府,贵重着呢!”
“她从小就跟随大司马,得大司马言传身教,习得了诸多学问。”
“那南乡学堂,哦,就是现在的皇家学院,可是有她参与创建的呢!”
似乎很是生怕他人看低了梅夫人的出身,张苗极力向拓跋沙漠汗解释梅夫人的身份:
“梅夫人不但帮助大司马创建了南乡学院,而且她还掌管过女子学院,也就是以前南乡的纺织学院。”
“还有还有,她现在不但在皇家学院当先生,还是设计院的山长,专门给大汉设计各类物件。”
“莫说是学院的学生,就算是军中的不少将校,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梅先生,厉害吧?”
梅夫人的大名,拓跋沙漠汗自然是早有所闻。
听说汉国现在流行的织机,就是由梅夫人改进的。
特别是那织羊毛的工坊织机,妇人皆称之为梅机,以示对梅夫人的感谢之意。
要说大司马府上的四位夫人,拓跋沙漠汗最为注意的,其实还是这位梅夫人。
正是因为有了梅夫人,原本没有多少用处的羊毛,才成大宝贝。
想到这里,拓跋沙漠汗的心头就是猛地“嚯嚯”跳动。
他看到张苗的杯子已空,连忙拿起酒壶倒满,面色露出羡慕无比地神色:
“厉害,厉害!梅夫人确实是厉害,想来也是,大司马的四位夫人,关张夫人自不必说。”
“就是那慕夫人,听说那也是出自蜀地的李氏大族,梅夫人又怎么可能差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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