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楙咳了两声,有些呐呐:
“季权并未答应,只说与我分侍汉魏,当注意避嫌。唉!明文,我办事不力,当真是辜负了你的期望啊!”
夏侯霸自顾举杯饮了一口酒,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夏侯楙一眼。
听到夏侯楙的话,冯大司马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察觉到对方窘迫,冯大司马反是笑着安慰道:
“从舅何须如此?此事非能一蹴而就,须得慢功出细活才行。”
看看糜十一郎?
水磨功夫做了多少年?
“且四从舅(即夏侯威)新附曹爽,正是要谨言慎行的时候,如何敢轻易与大汉交通?”
看到冯大司马没有怪罪之意,夏侯楙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这等事情,又怎么可能用一封信就能解决?
只是知道归知道,事情终究是还没有办成。
所以肯定得要在冯大司马面前认个错。
这个是态度问题。
“明文说得对啊!”夏侯楙一拍案几,带着几分恼怒说道,“只是我一想起当初辛辛苦苦帮大伙谋划出逃洛阳,费了那般大的力气。”
“而且这一次,我又不是说要害他,明明对他们也是件大好事,没想到季权竟是如此不讲情面,委实是让人意不平。”
冯大司马倒也配合,问道:
“那从舅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这一句话,仿佛是挠到了夏侯楙的痒处,但见他一扫先前的丧气,对着冯某人竖起一个大拇指:
“要不明文就是厉害呢!我看季权不答应,故而打算另寻一个人。”
“哦?是谁?”
冯大司马倒是有些意外了,他以为,夏侯楙在这个场合说起这个事,是想要借助自己“巧言令色”的特技,劝说夏侯霸配合此事。
没想到夏侯楙居然还有另外的人选。
夏侯楙看起来很是得意能看到冯大司马意外的样子,他也不卖关子,把身子向冯大司马这边凑了凑:
“何晏何平叔。”
冯某人这一回,是真的惊了:“何晏?台中三狗?”
似乎是没有想到冯大司马居然能知道台中三狗,夏侯楙脸色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
“咳,何平叔虽然被人称为台中三狗之一,但此人确实是深得曹昭伯信任。”
“若是能得他点头,那么我就有极大的把握能让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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