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体不佳,连侍医都说了要少饮酒,我为后进,替蒋公挡酒,那是应当的。”
大司马大将军,同录尚书事,又是众臣之首。
在大朝会这等盛宴上,若是两人一个少饮,一个不饮,那就未免太过扫兴了。
为了不让大伙扫兴,冯大司马自然是要站出来。
总不能让蒋琬拖着病体去拼酒吧?
“我这身体啊,是越来越不行了。”
蒋琬有些感慨,“去年冬日,又病了一场,再这样下去,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蒋公莫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养身体,总会好起来的”
冯大司马说着,心里觉得有些内疚。
他虽是录尚书事,但尚书台的事情,基本都是丢给蒋琬。
随着大汉不断光复旧地,国事也跟着越发繁忙烦琐。
尚书台的担子,远比只拘于蜀地一隅时要重得多。
所以蒋琬自然也要比在蜀地时要劳累一些。
只是冯某人也不好贸然伸手帮忙,毕竟现在的分工,是大家这么些年来不断磨合,才达成的默契。
“老夫的身体,老夫比谁都清楚,大司马就不须安慰我了。”
蒋琬又是咳嗽了几下,这才继续说道:
“尚书台掌国之要务,最是紧要,我这病躯,若是再占着位子,怕是要误了国家大事。故而趁着今日,老夫欲与大司马商量一事。”
冯大司马一听,连忙坐直了身子:
“蒋公但请讲来便是。”
“费文伟(即费祎)良实忠纯,出任尚书令这几年来,无有过错,处事多承丞相之成规,可以托之以重任。”
一阵冷风从开着的窗口吹了进来,让蒋琬不禁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
“若日后吾有不便,费文伟可替老夫专任尚书台之事,大司马以为如何?”
冯大司马闻言,不由地认真地看向蒋琬。
但见蒋琬面容消瘦,隐有病色,他知道,这是蒋琬在安排接班人了。
不记得历史上蒋琬是什么时候没的。
但冯大司马知道,费祎确实是接蒋琬班的人。
他点了点头:
“我虽录尚书事,但尚书台诸事,一直都是蒋公在担着,我倒是偷了个懒。所以这尚书台之事,蒋公定然是比我更了解。”
“况且费文伟这些年来,一直在尚书台帮蒋公处理政事。蒋公既然如此称赞他,想必定是有过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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