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五一听,顿时就是大怒!
刚才像是谁像牲口一样不饶人的?
现在就想翻脸不认人?
“我要告诉我家夫婿去,说你故意在这里欺负我,还骗我说这样才有意思!”
冯大司马一听,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跟你开玩笑呢,放心,几天就好了。”
这个书,本来就是为了孙权准备的。
写的时候就已经特意修改过一遍了。
现在就是把一些地名和人名再改一遍就好了。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改完之后,还要重新誊写到皮革上,然后还得作旧,要有年代感。
毕竟要是和前面两本对不上,容易穿帮。
听到这个话,花小五这才满意地一笑:
“谢过阿郎。”
说着,凑上来亲了一口,这才欢快地继续说道:
“那妾这就马上去安排人,让他们随时做好准备,只要阿郎这边做好了,就立刻让他们出发。”
“这般心急?”冯大司马闻言就是一惊,“做好以后肯定是要入冬了,来得及吗?”
“有什么来不及的?”花小五不在意的摆摆手,“这等大事,自然是早一日办,早一日安心。”
“再说了,那边又不像关中,冬日里还下雪,那里可没有冬日一说。”
“没有吗?”
“就算有,冬日里也不算冷,无妨。”
花小五说着,再探过头亲了一口:
“这书的事情,阿郎就多操点心,妾先去洗个身子。”
冯大司马嫌弃地一摆头,“噫”了一声:
“快去快去,一股生栗子味!”
“哼!”
花小五羞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八月未央,九月授衣。
长安的九月,秋高气爽,让冯大司马觉得神清气爽。
而长安北边的阴山脚下,已是时有微微寒意。
阴山并不能完全阻挡从北边大漠吹过来的西北风——九月大漠,西北风已经会偶尔出现。
虽然还不是很冷,但早晚需要多加一件厚些的外套。
大河工坊,又新开挖了一条渠道,然后在渠道尽头,又挖了一个蓄水池——其实和湖也差不多了。
湖分三个口子,一个回流大河,一个分流到别的地方,一个直通某个冶炼坊。
此时的冶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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