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校事,我们交情归交情,但你不能仗着我们之间交情好,就这么大开口吧?”
冯大司马斜视秦博,眼中藏不住的失望中带着惊愕,脸上掩不住的震惊中带着恼怒。
把被最亲爱的同志兼最信任的盟友背刺的神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面对着冯大司马略带责备而又质询的目光,秦博颇有些愧疚。
毕竟这些年来,校事府上上下下,谁没有从与大汉的通商中获得好处?
至于像吕校书和自己等人,每年更是有额外的红利。
冯大司马无论是对兄弟还是对好友,确实如传闻中的一般,从未有过丁点亏待。
现在自己过来,提出这般过份要求,委实有些难以启齿。
但见秦博对着冯大司马拱了拱手,面有羞愧之色,歉然道:
“大司马,非是某要故作刁难,乃是身负皇命,不得不如此啊!”
“况夫大吴与大汉互为盟国,陛下这也是为了讨贼大业。正如去岁,若是我大吴有铁骑,便可西破襄阳,东取合肥。”
“介时我大吴自南向北,大汉自北向南,说不得,此时已经会师于大河边上。”
“呵!”冯大司马一声冷笑,“你不说去年还好,一说起这事,我还一肚子火呢!”
说着,他骈着双指,指向秦博,提高了声音:
“你们吴国那位陆上大将军,约我夹击荆北贼人,看在大局的份上,我如约领大军而至。”
“谁料到他倒是好算计,让我吸引贼人主力,自己却趁着襄阳空虚,领大军袭而取之。”
“我大汉费了多少钱粮,还给你们吴人租送兵器,借送钱粮。到头来,你们的上大将军倒是立下惊世大功了,我呢?”
“你们吴国的上大将军,使得好一手计谋,让我大汉空费钱粮军马,而他安受其利,恐于理未顺吧?”
秦博闻言,就是有些讪讪:
“大司马说的这是什么话?大吴与大汉并力讨贼,何分你我?再说了,当年两国盟誓,约定平分天下,荆州本就属我吴国,难道大司马忘了?”
冯大司马闻言,顿时就是哈哈大笑,极尽嘲讽之意:
“我当然没忘,我不但没忘,而且记性还好得很!”
“若非我没有记错的话,昔日先帝创业时,同样是与江东结盟,赤壁一战后,你们江东却以多费钱粮军马为由,向先帝讨要荆州。”
“怎么到了现在,你们却又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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