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本恶,各有说辞。
也许是本善,也许是本恶,也许是无善无恶。
但不管如何,只要进入朝堂这个世间最大的染缸,就很难说自己是大善人。
而酒色财气,又最是腐蚀人心。
如果再加上朝堂上的权势,对酒色财气可以予取予夺,想要保住本心的话,那就更难了。
这就正如某只土鳖,就算是两世为人,前世更是接受了新时代价值观的熏陶。
但来到这个时代,照样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权贵的腐败生活来。
比如说,光明正大地妻妾成群?
土鳖都扛不住腐蚀,曹爽这种从出生以来,就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二代,骤掌大权,身边又是一堆势利小人的情况下,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本心?
当然啦,大权在握的人,难免有时会做点什么出格的事,人性使然。
更别说在这个时代。
毕竟人家有这个资本。
但曹爽坏就坏在,他太过得意忘形,不懂得低调,甚至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于是把自己做的那些事,闹得人尽皆知。
邺城城头的桓范,听到城下的司马懿说出“五十七位先帝才人”这个数字,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硬是被惊出一身冷汗。
除了被曹爽的愚蠢惊到,他更是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
司马懿连邺台内有多少个先帝才人都知道,那城里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更可怕的可能是,许昌那边,又有多少人在给司马懿通消息?
“司马懿,若是我不开城门,你待如何?莫不成,你还要举兵攻城不成?”
心里怎么骂曹爽是一回事,但嘴里怎么骂司马懿,又是另外一回事。
“大将军所为如何,自有天子作定论,何时轮到你来定罪?”
“你别忘了,邺城乃我大魏开国之都,你以定罪大将军之名,举兵围大魏国都,此与起兵造反,又有何异?”
司马懿自然是不会吃桓范这一套:
“天子年幼,受控于曹爽,就连太后,亦被禁于别宫,朝政又皆操于曹爽之手。”
“太后天子不能言心志,某受先帝所托,辅佐天子,岂敢坐视曹爽乱政而不顾?”
“吾这一次,就拼着日后天子怪罪,也要揭曹爽之罪于世人面前。”
“桓使君,吾有耐心等你开门,但我这手底下的将士转战数月,饿着肚子,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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