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要说不是自己出卖了轲比能,恐怕连草原上的狗都不相信。
他真敢要带着族人离开阴山——先不说能不能逃离。
就算是能逃离,半路上估计也会有人从背后捅刀子。
不仅仅是为轲比能。
死去了那么多人,谁知道有多少人深切了感受到了丧亲之痛?
说不定每个毡帐都有呢?
草原上的人就是把生死看得再淡,也断没有看着有机会报仇却主动放过仇人的道理。
冯鬼王的一番操作,让他百口莫辩。
若洛阿六知道,没了汉人的庇护,自己在草原上性命堪忧。
只是看着那个匈奴打扮的家伙,拿着一张张纸,居然就能从商队手里换到那么多的好东西。
若洛阿六不但羡慕,而且嫉妒,同时心里也有着恨意。
入他阿母的!
到了长安,他才知道,去年整整有近四十万大军在关中厮杀。
轲比能不过派出两万人马,就想要洗劫长安城。
简直就是螳臂当车,太自不量力了!
还不如一开始就真心与冯君侯合作呢!
说不定现在拿着票子挥霍的就是自己了。
正是这般心理,让若洛阿六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声“蠢货”。
没想到许勋却是会错了意,还好心给他解释了一番。
若洛阿六本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想了想,说明白了又有什么用?
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提线木头人罢了,要什么想法?
一念至此,他的心情便是低落无比,勉强一笑:“许郎君高见。”
看着那群匈奴人欢天喜地地抱着东西经过身边,若洛阿六眼中闪着羡慕的光芒:
“那些匈奴人,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许勋比他了解得自然要多一些,随口回答道:
“当是并州匈奴吧?十有八九是大军进入并州的时候收服的。”
“不过看那个首领,手里有票子,估计就是投靠大汉的时候兄长赏下去的。”
别的不说,兄长用票子砸人,手法已经是极为熟练了。
若洛阿六闻言,就更羡慕了:
“在草原的时候,就常听义从胡骑说,冯君侯从不亏待自己人。”
“那匈奴儿不过是半路投靠君侯而已,就能得到这般大的好处?”
许勋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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