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当下便顺水推舟地说道:
“君侯既如此说,那吾便记下了,回去后自会向天子奏明,只是这并州……”
冯君侯叹了一口气:
“我思来想去,这并州刺史之位,有一人可能勉强合适。”
“谁?”
“前将军邓伯苗(即邓芝)。”
这一回,费祎却是皱起眉头:
“邓伯苗坚贞简亮,临官忘家,确实算得上是一个人选,但并州乃新定之地,又与贼境相临。”
“然邓伯苗领兵这些年来,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要说有出彩之处,却是少见,他当真合适么?”
冯君侯先是点头赞同:“前将军领兵确实无甚出彩。”
然后话锋一转:“但费侍中亦无须担心。并州之地,虽与贼境相接,但却有太行山相隔,山陉险阻,前将军只需依山守境即可。”
“再说了,陇关守将王子均,果壮朴鲁,有大将之略,凉州军中有一将军,姓刘名浑,精于骑战,原是并州匈奴胡儿,熟悉并州。”
“若是有此二人辅之,并州何愁不安?”
费祎一听,这才笑道:
“听君侯这么一说,果然妥帖。”
两人话说到这里,已经算是交浅言深。
费祎的身子稍微凑向冯君侯,刻意压低了声音:
“君侯坐守长安,镇抚大河东西,可谓位高权重,然军中比君侯资历高者,亦不在少数。”
“正如那潜逃不见的杨仪,听闻就是不愿屈于君侯之下,这才愤而失踪。”
“在吾想来,不服君侯者,怕是不止杨仪一人,故在祎临行前,天子曾有言,君侯但有为难处,尽可言之。”
你是想说魏延?
若不是有了张小四前些日子的提醒,冯君侯说不定就真要提起魏延了。
但此时,他只是略抬了一下眼睑,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费祎。
然后又垂下眼眸,举杯喝了一口茶,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如今天子已明诏让我暂领关中并州河东等地诸事,谁还敢不从命?”
“请天使回去禀报天子,永虽不才,但定会尽己之力,不会让贼人有可趁之机。”
费祎闻言,认真地看着冯君侯。
确实他不是在客套,最后才点了点头:
“好,既然君侯如此说,那吾就不便多问了。不知君侯可还有其他事情要交代某?”
冯君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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