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末将只是打猎的时候,不小心射中他的马匹,然后这才把他前来营中。”
关将军看了他一眼,怪不得阿郎一向看重此人。
这等话说出来,就跟真的一样。
“问出什么了?”
刘浑皱起了眉头:“他只说自己是受了郁筑革建之命,前往高阙,告知联军已经攻下魏贼两个山头。”
关将军“哦”了一声,“你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对!若当真是这等好事,为何胡人传骑对我们的营地如避蛇蝎?且我看那胡人传骑,言辞闪烁,似有事瞒着我们……”
看到刘浑这般疑神疑鬼,关将军失笑道:
“真要有事,君侯还能不给我们消息?算了,给他一匹马,让他走吧。”
看到关将军浑不在意的模样,刘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应下之后,他转身下去安排。
自从君侯领军离开后,刘浑就发现自己越发地看不透这一次关中之战了。
他还以为君侯让关将军守在五原县,是为了随时突袭轲比能。
哪知现在看来,关将军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轲比能的样子。
可若不是为了轲比能,那大军呆在这里,根本毫无意义。
刘浑长叹了一口气,心头有些郁郁。
他正打算到营地周围走走,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有些偷偷摸摸地晃进某个营帐。
刘浑心头一动,跟了上去。
“军中不可擅自饮酒,汝等犯了军法,看吾不去告诉关将军!”
帐里的两人被吓了一大跳,看到来人,里头一人这才笑道:
“破虏兄,若是你也想饮酒,直说就是,何须吓人?”
另一人则是催促道:
“速把帐门放下,莫要被他人看到。”
原来帐里不是他人,正是刘汉子刘良。
而另一位,则是轲比能的弟弟,若洛阿六。
军中确实不可饮酒,不过有一个角落是例外。
那便是鲜卑胡人所在的营地,并没有这个规矩。
很明显,刘良正是钻了这个漏洞。
看到若洛阿六,刘浑心头一动,于是也坐了下去,问道:
“我早发现你们不对劲,这酒你们是怎么得来的?”
刘良得意地笑道:“吾非军中之人,自有一些拿酒的门道。”
这话可以在别人面前装逼,但却唬不了刘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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