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要是谁家的孩子有出息,能保送进南乡学堂,那就算是翻了身了。”
“当了官,那可就是最大的出路?”
随着冯刺史权势愈重,“巧言令色”的特技也越发少用了。
但一旦用出来,威力依旧不减当年半分。
只见花少主听了这番话,不由地怦然心动,心思翻涌。
只是想起办学堂的难处,她又觉得一盆冷水浇到了头顶上:这学堂岂是说办就能办的?
自南中北上经过锦城时,花鬘也是在锦城停留了不少时日,与父母团聚。
与父母闲聊时,正好就说起了最近锦城想要办学堂的风声。
父母在锦城呆了快十来年了,对锦城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会有一些渠道去了解。
她下意识地就是说道:
“妾听闻,这学堂之事,干系重大,岂是说办就办的?”
“听大人与阿母说,蜀郡几个大族联手欲办学堂,成与不成,亦是未知……”
说到这里,她突然又顿住了,原本眼底的晶亮泛上了眼眸,定定地向冯刺史看去。
只见她的小巧的鼻翼突然扩张开,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冯……冯君侯,哦,不是,冯郎君,妾素知那南乡学堂与你有莫大联系,却不知……”
当年花少主为了给族人找出路,把一部分族人迁到了越巂,正好是赶上了越巂的红利。
但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那都是正常操作。
再说了,孟家原本在南中那么大的势力,哪是一下子就能迁完的?
更别说还有那些依附于孟家大大小小的部族。
这些年来,随着花少主的马队名声渐渐在南中传开来,以前孟家的关系又渐渐地恢复了不少。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靠着她吃饭。
而这些关系又支持着她在南中随意往来。
想起这些年的经历,花少主在这一瞬间,突然想通了一个道理:
我又不造反,就是想多赚点钱,让大伙的日子好过一些,有什么不对?
部族的人支持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一点嘛!
冯鬼王为什么能在大汉横着走?
不就是因为他背后有一个兴汉会?
我背后也有不少部族支持呢!
诸葛阿公不是也说了嘛,汉夷如一,我为南中夷民谋利,凭什么畏手畏脚?
想通了这个,花少主突然觉得自己眼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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