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更别说是一夜之间就能临时找到。
不过这个事对于马谡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见他神态自若地回答:
“是走了吕太守的关系,借用些时日。”
吕凯与马谡关系不浅,再加上马谡筹谋平乱有功,别说是借,就是送几匹滇马,那也是很自然的事。
诸葛乔闻言,长叹一声:原来早有图谋。
同时心里有些不胜凄凉:我们的兄弟情,当真是浅薄如纸……
马谡虽说是被流放至此,但怀里可是揣着冯鬼王的信,就算是空手过来也不用担心被饿死。
所以小院里,倒也没有太多的东西。
脚夫一阵忙碌,又有夷人侍女的准备,东西很快就打包干净。
马谡走得很着急,云南郡太守吕凯虽不舍得,但也知道,此乃事关前程之事。
流放三年,如今一朝得赦免,只怕心早就已经飞到凉州去了。
毕竟马谡年纪已经不小了,再加上伏蜇的这三年,此去,自然是要展胸中之志。
吕凯便摆了酒宴,与诸葛乔一起给他饯行。
诸葛乔甚至还与马谡一齐回到味县才分开。
最后临别时,马谡终于对诸葛乔说道:
“伯松,云南刘胄作乱,虽说是有人心怀不轨,但张都督执法过严亦是原因之一。”“此次虽然刘胄作乱不成,但朝廷肯定会重新考虑对南中的治理,凡治民者,宽严并济方是正理。”
“按吾所料,张都督最多能再做一年都督,到时朝廷极有可能会派他人前来代替。”
“今大汉取得凉州,再无后顾之忧,数年之内,关中必有一战。”
马谡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到时大汉定然是精兵悍将尽出,与魏贼决战于关中。”
“在这数年之内,南中定是已经安稳,南中庲降都督,到时只怕亦是要领军北上。”“伯松不擅领军,但这些年来,一直在管军中后勤之事,若是能早早做准备,让前方大军足衣足食,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诸葛乔闻言,顿时眼睛一亮。
他自知才能并不出众,这些年勤勤恳恳,只求无过,不求有功。
官职不大,升迁缓慢,那也是正常。
如今得马谡建议,如何不心喜?
“只是南中这等地方,又如何能给大军足衣足食?”
诸葛乔看向马谡,有些苦恼地问道。
马谡“啧”了一声:“天下之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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