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过去。
许勋被踢了个跟斗,没事人般地重新凑回来,嘿嘿一笑。
只是说起那织工与杂工,许勋又想起一事。
“兄长,现在平襄工坊里的织工和杂工,当真是只能算是雇工了?还清了债务,真要放他们自由身?”
“丞相亲自发的政令,那还有假?”
站在工坊主的角度来说,自然是恨不得工坊里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包括织工杂工的人身自由,甚至心脏肝脾。
但站在行业的发展,甚至大汉的角度,这是一种短视行为。
冯永很庆幸,大汉因为情况特殊,非但没有被世家大族绑架,甚至还会主动削弱世家大族的束缚。
所以这种短视行为被国家力量阻止了。
“以后你们就会明白,这是为了大伙好。”
既然许勋谈到这个,冯永倒也不介意多谈一些。
他拿出匕首,割下一块羊肉,递给许勋,然后自己又切了一块烤得焦黄的外皮,放到嘴里。
待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以后,冯永这才说道,“南乡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年变成自由身的织工有多少?”
“但哪个想着要离开了?别人都想尽方法往里面挤呢。”
“南乡收上来的赋税,一年比一年多,拿去年来说,仅屈于锦城之下。”
“官府没少收赋税,”冯永又指了指自己,“但南乡的那些产业,进项同样是一年比一年多。”
“为何?就是因为那些得了自由身的织工杂工等。他们得了自由身,就不需要吃饭了?”
“工坊每个月发给他们的钱粮,他们不还是得拿来买衣物,买煤球,买家具?”
“你又不是不知道,工坊里出来的人,嘴里吃的,身上穿的,家里住的,比乡下老财主还要好上一些。”
“这些东西从哪来?难道全是他们自己种的?自己做的?还不都是从我们手上买的?”
所谓自由身,那是连耕地都没有的自由身,除了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还能干嘛?
作为资本家,一手赚取剩余价值,一手卖给他们产品。
把先前发给他们的钱粮又以另一种方式收了回来。
这钱粮循环一圈,最后还能通过消费刺激生产,它不香吗?
听了冯永唠叨了好一阵,许勋却是越听越糊涂,他掰着手指算了算,没算懂。
引得冯永一阵鄙视。
这是大屠龙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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