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肆收礼,实则是在安众人之心罢了。”
黄月英脸上的神色越发地古怪起来:“总觉得你的话怪怪的。这般大肆收礼,还收出个好事出来?”
看到张星忆还要说,黄月英摆了摆手,“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
“冯明文行事确实不同他人。别的官吏说要收钱,那十有**是贪财。但冯明文说要收钱,谁也不会说他是贪财。”
“毕竟是大汉最有名的散财郎君嘛,不知多少人指着能给他送钱呢!”
张星忆嘻嘻一笑,“叔母这话说得透彻。”
如今护羌校尉府所治之地,诸事颇不同往常。
这几年来,这毛料票子,当真是可以做硬通货,和五铢钱差不多。
南乡和南郑产出来的各种毛料,紧俏得很。
这年头也不知怎么回事,冬日里一年比一年冷,更别说北方之地。
去年大汉打下了陇右,光是为了给陇右的驻军供应毛衣毛毯之类,南乡和南郑的毛料产出就断了货。
整整一个冬日,锦城的市面上,别说是上等毛料,就连普通货色都看不到。
倒是南郑那边,因为工艺不过关,有一批下等货,也被护羌校尉府采购了去。
然后护羌校尉府手里,又多了一份赊欠契约债务人是胡人部族。
再别说有路子拿到毛料,卖往东吴、曹魏两地。
曹魏花了好几倍的价钱,好不容易攒了一批毛料,直接就给关中的精兵用了,连洛阳中军都没能用上。
这些事情,别说是手里有毛纺工坊名额的,就是没有名额的,眼珠子都是红的。
护羌校尉府一经提出草场承包制度,只要有能力的,哪一个不是抢着要?
陇右的羌胡就有些发蒙:以前都是汉人抢我们的东西,现在反倒是抢着给我们送东西?
于是脑子灵醒些的部族头领,就想尽法子打听消息:这事到底靠不靠谱?
护羌校尉府出去的官吏们,对着前来打探消息的部族头领,一脸的不屑。
你们怕什么?他们给,你们就要!
这事乃是冯郎君为了改善陇右羌胡兄弟的生活,这才想出的法子。
你们不信别人,难道还不信冯郎君?
只要你们愿意当大汉的子民,按护羌校尉府的规矩缴纳赋税,这一切就都是真的。
回到部族的君长们一头雾水的来,又一头雾水地回去。
族里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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