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他们,请汉军过来一起共击枹罕的胡人。”
冯永脸色变了变。
“然后呢?”
“他们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当你领乞伏部精骑经过大夏河时,他们答应了你不向我通风报信?”
“这倒没有,不过我在秃发部里有位认识已久的长老,当年我救过他的命。他把秃发部派过来的信使行踪告诉了我而已。”
“你截了秃发部的信使?”
“不然君侯不就知道我的行踪了吗?”
冯永听到这话,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秃发部连消息都不愿意通知自己一声,虽然有些不忍心,但也不得不痛下杀手了。
“我曾让秃发阗立到大夏县,如今日久未至,看来也是你动的手脚?”
冯永又向韩仇确认了一遍。
“他可是被君侯唤至大夏县的,半路上被人袭击受了伤。胡人没有太多心机,只怕会有不少人以为是君侯所为。”
韩仇语气很是关心,“只怕君侯得费一番心思向他们解释清楚了。”
冯永一听,猛地站起来,对着韩仇怒目而视,“你栽祸于我?”
这老匹夫,做事当真是随心所欲。
救郝昭只救一半,然后就把消息卖给自己。
向凉州借兵,反手又把凉州给卖了。
提醒秃发部注意安全,走到半路就想着法子坑秃发部。
想到这里,冯永心里悚然一惊,说不得,这老家伙也是在挖坑,准备要埋自己呢!
所以不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先生如此行事,心无愧耶?”
韩仇听到这个话,大笑起来:“当年刘邦夷韩家三族,心有愧耶?”
“某也曾打听过君侯之事。闻君侯在南夷有鬼王之称,以血肉为食,名声可止小儿夜啼。”
“在蜀中则有小文和之名,献毒计谋蜀中豪族家财,跳城跳河者如秋叶离树。”
“来陇右后,羌胡皆唤冯郎君,但以君侯对秃发部之谋,某已经知道,陇右羌胡会遭遇何事……”
冯永大怒,“住口!老匹夫,你当我不敢杀你?”
污蔑,这是最大的污蔑!
韩仇边叹气边摇头,站起身来,“君侯玩弄世人于指掌之间,一言可屠城,一语可灭族,不愧是师从上古师门。”
“某败在君侯之手,实是不怨。朝闻道,夕死可矣。今日能得君侯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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