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南乡也好,越巂也罢,还有陇右护羌校尉所属,皆是用喜欢用学堂出来的学生。”
说到这里,张星忆压低了声音,“但学堂学生少学经学典籍,终是不足之处。”
“现在还好说,毕竟是战乱初定,那些学生又只能算是僚属,算不得正式官吏。但以后他们若是想要再进一步,这不足之处就是他们的阻碍。”
“阿兄想法子让光禄勋(向朗)这等名士为南乡学堂题字,在小妹想来,很有可能就是想要让南乡学堂更进一步。”
关姬终于忍不住地问道:“即便是阿郎想要推学堂学生一把,可是这些又与许家有什么联系?”
张星忆狡黠一笑:“阿姊莫要忘了,许勋之父许慈,同样是儒学名士,他跑到皇宫门口一哭,如今名声可不小呢。”
“以后太学重建,他定然是有首倡之功。李家与许家是姻亲之家,而冯家,又有李家的关键人物李慕。”
“到时候阿兄所建学堂出来的那些学生,说不得借着许慈在太学的影响,受到些许益处。”
关姬听到这里,长吸了一口气:“门生故吏?”
这张家的女子,果真是非同一般。
“你怎么想出来这么多事的?”
关姬看着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妹,心里止不住地震惊。
“阿姊莫不是忘了,阿兄上一次还让我去南乡学堂多学些东西呢。”
张星忆随手从路边扯了一条柳枝,灵巧的双手左右扭了几下,就把里头芯条抽了出来。
只见她一边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柳条,一边说道,“我还去听了两次向老先生的讲学。”
说着,她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刀,把手里的柳枝削成了柳哨。
然后放到嘴里,小脸两边鼓起,唿哨起一下子就响了起来。
她的双眼弯成了月牙,这才小心地把柳哨收好,孩子气的做法让关姬脸上亦荡起溺爱的笑容。
只听得张星忆继续说道,“阿兄的那个大弟子魏容,天天往向老先生那里跑。”
“端茶送水不说,连向老先生吃的东西都是食堂里单独做出来的,着实是殷勤无比。”
“还有,南乡这些年,印了不少典籍。在别人家里视若珍藏的书籍,在南乡却是随时可以借阅。”
“向老先生本就是爱书之人,再加上又喜欢提携后进,这学堂学生时时请教,却是让他乐在其中,不思离去。”
“我那时才明白过来,南乡学堂只怕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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