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一声,冯永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原历史上的北伐失败。
“所以说,李严若是识相还好,若是像现在这般不识相,你以为他还能有什么下场?”
张星忆盯着冯永,神情越发地严肃起来,“丞相让你参与此事,在我想来,其实是看重你。”
“所以,”她顿了一顿,然后又看了看外头,确信没人能听到,这才继续说道,“所以李严失势,那是必然。”
“其人受恩过量,不思忠报,横造无端,危耻不办,迷罔上下,论狱弃科,导人为奸,情狭志狂,若无天地,自度奸露,嫌心遂生……”
冯永看着张星忆的小嘴巴不断地一张一合,脸皮直抽搐。
我现在才发现,你当真是个扣帽子的小能手。
骂起人来,简直比我这个巧言令色冯郎君厉害多了!
“谁教你的这些?”
冯永看她没有停下的迹象,连忙打断了她对李严的罪名指控。
“有些是阿姊说与我听的,有些是我自己想的,比如这些罪名。”
张星忆在两人面前装了一回逼,大感满足,神气地叉着腰,“所以说你就是个没胆鬼!”
冯永听到这个评价,微不可见地瞥了一眼关姬,还好还好,关姬没注意到。
四娘终究还是太年轻,得意之下,居然说漏了嘴。
张星忆可同样没注意到自己的语病,只听得她继续说道,“李严乃是先帝定下的辅政大臣,身份非同一般。”
“能参与到此事里头的,要么是位高权重,要么是元老大臣。”
“这一次丞相让你写信给李丰,不论成不不成,那都算是在此事中尽了一分力。这很显然是在推你一把,难道还不是看重你吗?”
听到张星忆这个话,冯土鳖顿时心花怒放,果然土著的思维还是得靠土著才能更理解。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下关姬,嗯,我的意思是说,同类土著。
玩体力的和玩脑力的不是同一类。
看着关姬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张星忆不耐烦地拉着她往外走,“阿姊,走走,快去帮我挑马。”
关姬被张星忆强行拉出门外,回过头看了一眼冯永。
冯永回了一个眼神。
然后关姬就跟着张星忆离开了。
两女出得城外,关姬这才感叹地说了一声,“四娘,此次多谢你了。”
张星忆嘻嘻一笑,抱着关姬的手臂不放,与关姬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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