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说了。”
吴明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君侯见谅,小人想说的事情,有些肮脏下流,怕会污了夫人的耳,所以刚才不敢明说。”
这个话倒是让冯永有些奇怪了,“究竟是何事,不能当着夫人的面说?”
吴明又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女子,这才凑上来轻声说道,“君侯若是想要多产骡子,小人那不成器的徒弟里,倒是有人提过一个法子。”
“哦?”冯永一听,立刻来了兴趣,“什么法子?”
吴明转过身,对着马圈内喊了一声,“周炉,周炉,快过来。”
只见一个年轻郎君很快就小跑过到冯永面前,他先是迷惑地看了一眼吴明,很显然不知道他的师父叫他过来做什么。
但当他看到冯永,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激动和崇拜。
“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君侯见礼啊!”
吴明很是恨铁不成钢地踢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傻愣的年青人。
“小人……周,周炉,见过冯郎君!”
周炉看起来整个人紧张过度,说话有些口吃。
这时候习惯把冯永喊冯郎君的,基本都是南乡的早期居民。
特别是像周炉这样的年青郎君,十个里面有九个半,都是冯永的崇拜者,他们是冯永最坚定的支持者。
冯永很是理解地温和笑笑,像拉家常一样,尽量让他放松下来,“周炉?这名字是怎么来的?”
“是,是学堂里的先生取的。”周炉脸色发红,胸口有些起伏,看来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小人家里是匠籍,得蒙冯郎君的大恩,改成了良籍。”
“后来小人又被选入学堂,得要正式的名字,学堂里的先生知道小人是在炉子旁边出生,所以就取了个炉。”
妈的这帮穷酸文人,即便是再怎么无节操,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在心底瞧不起黔首,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敷衍地给人家取了这种名字。
冯永脸上笑容不变,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又怎么成了兽医?”
学堂的出路有两条,一条是医学院,一条则是出来干实务。
成为兽医的,那应该算是个例了。
“小人在学堂学了两年,又入了医学院打下手。因为病人不够用,小人又比较喜欢牲口,所以就经常跑去给牧场的牲口看病,练练手什么的。”
冯永:……
“你为什么喜欢牲口?”
冯永忍住吐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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