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你后头想个法子,尽快再多设一营出来,配到中军。”
冯永眼珠子转了转,满口答应,“好!不过这工程营设立可不容易,须得好好计划一番,得先让我细细思量。”
诸葛亮自然知道不容易,这抛石车的做法,听说那都是有标准的,尺寸多少,那都是规定。如何让石块抛得更准一些,那都是有窍门的。
有经验的人或许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对于这种新型抛石车,能有多少人有经验?
更别说这工程队里的工头,居然还是精于算学。
就连如何施工,如何管理,在工程队里那都是有讲究的,比起官府组织民夫,不知高明了多少——这年头,精于算学的泥腿子,除了南乡,别无他处。
这个别人想学也学不来。
所以大汉丞相也只能吩咐:“越快越好!”
“明白。”
冯永心满意足地走出中军大营,看了看已经降临的夜幕,差点忍不住地想要哈哈仰天长笑。
五年前,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教育权这个敏感点,举办南乡学堂,对外宣称是对黔首和胡夷的教化。
直到一年前,兴汉会终于在越巂开出了第二个学堂,虽然目的不纯,但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陇右战事一旦了结,大汉必然是一番大变动,所以他必须趁着在攻取襄武之前,为兴汉会体系的前进方向做出布置。
有了大汉丞相的支持,我怕谁?
数日后,诸葛亮的中军移至襄武城的西北边。
这一反常举动引起了郝昭与游楚的注意。
“这蜀虏莫不成是要渡河?”
游楚看着渭水另一边的汉军,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开口说了一句。
反倒是郝昭看汉军人马喧嚣,先是眉头一皱,然后又舒展开来,哈哈一笑,看似毫不在意地说道,“若是他敢渡河,那就是正合我意!”
游楚看到郝昭这模样,心中的不安更甚,只听得他大声道,“郝将军,这……”
话还没说出来,站在游楚旁边的公孙徵大吃一惊,连忙死命地使眼色,同时猛踢了他一脚,生生地把游楚的话给踢没了。
“怎么?游太守有话要说?”
郝昭目有轻视地看过来。
游楚咬咬牙,“这蜀虏举动反常,下官觉得,将军还是小心些为妙。”
“他就是再反常,难不成还能在一夜之间渡过渭水?”
郝昭心里其实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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