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从不同。
这般想着,李球不禁收起了轻视之心,“王大作恶多时,其人狡悍,官府追捕多时,皆未能得手。”
“韩壮士才来南乡多久?一出手就能将其首级拿来,可不是侥幸所能说得过去的。”
韩龙一听,心里微微一惊,心道这南乡果然是如公孙伯琰所说的那般,虽看起来不设城墙,但却是监控严密非常。堂堂一个上县的县令,竟然连我刚到南乡不久都知道。
他却是不知,南乡在大汉的伍什基础上,加上了一个联保制度。
外乡人来,除非一直住在野外,否则只要在南乡落了脚,周围自会有无数只眼睛盯着他,只要发现有不对的地方,自会有人暗中上报官府。
甚至有大胆的,还会一拥而上掀翻来人,拿了人去领赏。
官府的爪牙,那也不按常理行事,特制的渔网、石灰粉、长镰钩、改良的南中毒弩箭等物,自会让逞凶的恶人尝尝什么叫卑鄙无耻。
用游侠儿捉拿游侠儿,那只是众多手段中的一个手段而已。
要不然外地往来的人员那么多,南乡凭什么还能这么安全自在?
那王大,再怎么凶恶,最后还不是被迫逃到巴山里藏起来?
按某人的话来说,那就是要保证良好的投资环境。
看到韩龙终于露出惊讶之色,李球心里略是得意,江湖人士,再怎么厉害,比得过掌握权柄之人?
更别说兄长在南乡随手布下的局,就能令游侠儿闻风而至。
“韩壮士取得王大的首级,却是不愿要悬赏,却是要见我,不知是为了何事?”
李球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终于有心情拿起碗喝了一口茶,开口问道。
韩龙听到这话,连忙收敛心情,“回明庭,是这样的,某虽是市井之人,但主亦知忠义之言,听《忠义无双》一书,某有感关张结义之情。”
“故想在南乡为关张二位君侯立一祠堂,四季拜祭,也好尽些崇敬之意。”
李球还以为此人是借见面的机会寻得进阶的机会,没想到竟是说出这番话来,当下猛地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立祠?”
“对。”韩龙点头,“某愿用王大的悬赏,换得一处地方立祠。”
李球直勾勾地看着韩龙,心里思绪汹涌,却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兄长令人大肆传忠义之言,李球自然也能猜得到一些用意。
只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还真有人因为此事愿意为关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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