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大道,还给南乡工坊牧场矿场修建了不少房子城墙,积累了丰富土木建设经验。
既然知道自己要立足于邛都,冯永又怎么可能不早做准备?
所以随军而来的许多人员,都是从南乡那边抽调过来的。
城池的工地上,只要是戴着柳条编成的安全帽,对着他人指手划脚,吆三喝四的,都是从南乡过来的技术人员。
测量土方,规划地形等,虽然很初级,更多的时候是靠经验,但总比胡乱搞来得强。
投靠过来的夷人发现自己以前拼尽了全力到处去找吃的,还经常饥一顿饱一顿,如今只要按着鬼王的意思去干活,就能天天吃上两顿饱饭,竟是渐渐地熄了其他的心思。
同时暗暗地想着,这鬼王不但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吃人肉喝人血,反而是好心得很。
就在邛都变成一个热火朝天的大工地的时候,张嶷终于押送着东渠部的头目们回来了。
冬渠部冬逢已死,只留了一个腌制好的人头,散发出阵阵恶臭,熏得冯永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连忙摆摆手,让人把这人头给收起来,再看向被捆成一串的夷人头目。
被绑在最前头的家伙,虽然身材不算高,但脸面的狰狞程度与鄂顺有得一拼。
衣服破破烂烂,可以看出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看来一路上没受虐待。
“禀长史,此人就是亲手杀害龚太守的李求承。”
张嶷对着冯永抱拳道,当他的目光看向李求承时,还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仿佛看见小羔羊的恶狼。
李求承看向冯永,目光中带着惊惧。
人的名,树的影。
鬼王之名,威震南中。
虽然他也是一个狠人,但相对于令南中号哭遍地的鬼王来说,他还是不够看的。
至于那些生喝人血,生吃人肉的传言,反倒是没那么可怕。
南中的深山里,又不是没有吃人肉习惯的部族。
“李求承?”
冯永没兴趣与李求承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犯人,就点了点头,“拉出去砍头示众吧。再审问一下那些头目,若有作恶多端者,也一并砍了。”
张嶷一听,竟是满面通红,眼中含泪,直接就行了一个大礼,“嶷替龚太守谢过冯郎君!”
不但是张嶷,就连站在一旁的关姬也是一脸的平淡,仿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东渠部在越雋是一个大部族,也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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