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笔钱进去,图个啥?
但真要制出糖怡来,那赚到的钱少说也比投进去的翻个好几番!
只是冯永如何能就这般承认制糖的巨大好处?于是连忙否认道,“不是,没有,胡……嗯,只是赚点零花……”
“君侯不愧是山门子弟出身啊,就算是零花,竟然也有这般多。”
秦宓喉咙里呵呵作响,竟是越说越精神,一点也不像是快要死的样子。
这老头说的啥,我怎么听不懂?
冯永故作一脸的茫然,认真地纠正秦宓的认知错误,“大司农,零花而已,没几个钱。”
“好,零花就零花。”秦宓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所以我才说,君侯比我更合适坐这个位置。”
这老头,怎么老是想着让位之事呢?
冯永连忙说道,“大司农莫要如此。永不过是末学后进,长者乃是德高望重,长者当这个大司农,正正合适。”
秦宓乐了,拍了拍病榻,“哪有在躺在榻上不能理事的大司农?”
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这只不过是陛下与丞相欲慰我昔日的微薄之功罢了。你所说的德高望重,那是谈不上了,但真要说起来,老夫这些年来,倒是有几个故交和门生。”
说着看向冯永,指了指隔壁,“他们如今都在那边等着老夫这最后一口气咽下去呢,不知道冯郎君有没有兴趣跟他们见上一面?”
冯永打了个激灵,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老秦在蜀地可算是有名的大学者,当年诸葛老妖招待张温,所有人都到齐了,唯有他没到。
诸葛老妖不但没生气,还得专门等他,可想而知他的牌面有多大、
再加上如今又贵为九卿之一,说他是益州派的山头之一,那丝毫不为过。
这等人物,何止有几个故交和门生?
现在说要把自己的故交和门生介绍给自己?
想起杜琼也同样是益州派人物,刚才秦宓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自己更适合这大司农之位……
这不会是早就算好了的吧?
老秦这是打算把这笔巨大的政治遗产移交给自己?
冯永直勾勾地看向秦宓,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永此次来,是为了给大司农治病的,不为其他。”
冯永强自定了定神,摇头道,“大司农,还是先让医工进来给你看看吧。”
秦宓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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