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武昌,正是处于荆州之地,故孝起此程,正是熟门熟路。”
诸葛亮继续说道,“吾有一人,乃是江夏人士,那武昌,正属江夏之地,孝起此去,带上此人,想必更能如鱼得水。”
“可是费文伟(费祎)?”
“孝起如何得知?”
“下官想起丞相回锦城之日,让费祎同驾,如今此人名声已起,想必丞相抬举此人,正是为了今日。”
“哈哈,孝起知我。”
诸葛亮大笑。
陈震亦是跟着笑。
两人颇有些所见略同之感。
只是诸葛亮笑过之后,又看了一眼陈震,脸上露出稍微有些犹豫的神情,开口说道,“他日我若北伐曹贼,后方须得安宁。天子年年纪尚轻,得有良臣相辅。”
“在我想来,永安李正方,与我乃是同为先帝托孤之人,故我欲以后方之事相托。我记得李正方与孝起同是出身南阳吧?不知孝起觉得此人如何?”
陈震一听,大惊失色,急声道:“丞相不可!”
诸葛亮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立刻隐去,“李正方乃是先帝托孤之人,其人又有才干,与孝起又是同郡,为何孝起这般反对?”
“正是因为震与李正方同是南阳人,故对其多有了解,所以这才觉得不妥啊丞相!”
陈震急切地说道。
“哦,为何?”
诸葛亮问道。
“李正方其人,虽以才干著称,但其为人却是私欲过重,其性也孤,不屑与同辈相交,却又善迎合上意。”
陈震说到这里,看到坐在上头的丞相面色沉沉,也不知心里是做何表情。
只是他深知李严其人,用之可也,但重任之却是不行,否则必生祸乱。
于是陈震觉得,就算是得罪此人,也要劝丞相注意。
“当初李严在犍为郡任太守,兴土木,修大道,政绩佳也。然,其为一己之私,广盖楼宇,时功曹杨洪劝谏不成,反被其赶走。还有,丞相可记得前些日子出走曹贼的王冲?”
“自然记得。”
“王冲本为李严统属,却不为李严所喜,惧怕为严所害,这才被迫出走曹贼之地,可见其待人竟是何其恶也?”
诸葛亮闻言,沉默许久。
陈震见此,又苦心劝说道,“他日丞相若是当真托李严管后方之事,他必以私利为重。到那时,丞相久征不还,天子又还年浅,若是一时不察,被严所蔽,那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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