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火盆,里头烧的是上好的精炭,极少有烟火气。
这是内府今年才最新买的精炭,以前根本用不起。
听到前方发生的事情后,阿斗的神情愣了一下,两眼有些茫然,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这才幽幽地开口问道,“这个费祎,是荆州人士吧?”
站在营帐的角落一直没有存在感的黄胡立刻回答道:“回陛下,费祎确实是荆州人士,其祖籍乃是江夏。”
“嗯,我知道了。”
阿斗点点头,又想了一下,这才问道,“其人如何?”
“其性谦素而宽济,听说家无余财。妻儿皆是布衣素食,出入不从车骑。”
阿斗又点点头,轻轻叹道,“不管相父此举是何意,但大汉官吏能有此作派,皆是相父带头作则是也。”
再想起跟随先帝的那些元老,如今唯有两人比较显赫,一个是赵云,一个是刘琰。
只是赵云老迈,刘琰空谈。
而益州本地人虽有不少,但能重用大任者,却是不多。
倒是跟随先帝入蜀的荆州人士,不断被起用。
刘禅若有所思,心想外来人士终是没有益州人士这些复杂的关系,用起来自然简单。
但终有一日,荆州人士也会像最早跟随先帝的那些元老一样,将不断地老去逝去,到那时,又该如何?
“黄胡,自失去荆州后,先帝和相父就不太信任益州人士,但我们终究是以益州为根本,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你说我该如何,才能让他们为我所用呢?”
黄胡听了,后背冷汗登时汵汵而下。
“陛下,朝廷之事,奴婢如何得知?”
不论是先帝,还是丞相,都曾说过就是因为宦官教坏皇帝,所以天下才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黄胡自己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宦官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但先帝和丞相都曾严令宫人不得随意说起朝廷之事,他还是知道的。
更不要说给陛下提什么建议。
若是被丞相知道了,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叫你说你就说,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刘禅明白黄胡的担心,当下有些不满地说道,“难道我堂堂一个皇帝还分不清好坏?”
“是,是。”黄胡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如电转,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才能安然过关,想了好一会,这才猛然想起一个人来。
“陛下何不召冯郎君问之?奴婢观冯郎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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