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犬的地方?”
“我以前在宫中时,曾听宫里老人说过,大汉以前军中就曾用过专门训过的犬当夜哨。而此时又正值丞相南征,故我寻思着,兄长会不会是……”
说到这里,霍弋顿了一顿,看向李球。
李球同时看过来,“兄长这是想跟着南下?”
霍弋点了点头。
两人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炽热之光,然后又同时现出遗憾之色。
南征啊……正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只可惜,他们却只能远远地在汉中干看着。
不过他们也明白,就算此时他们不在汉中而身处锦城,也没机会参与南征,原因无他,没那个资历。
义文和子实,那当真是走了极大的好运气。
“这训好的犬被拉去锦城,这牧场的牛羊却又越发地多了,只怕这段时间要绍先辛苦一些了。”
李球很快收拾好心情,对着霍弋说道。
“无妨,以前没犬的时候不也这样过来了。只是到时候还得让意致把矿场那边的胡人拉回来一些。”
也幸好如今训出来牧牛羊的犬还不多,影响不算太大。
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许家二娘子正站在刚翻耕出来田地里,指挥下人把的土坷垃细细地敲得粉碎,再嘱咐他们把从牧场运过来的沤好的肥料撒均匀了。
地头上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但许二娘却是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的不适,更没有大家闺秀的那种羞涩。
“二娘,这田间,如何还要种这些竽头?如今粮食南乡并不缺粮,何不直接全部种上蕹菜?这蕹菜人可食,牲畜亦可食,多种点不好吗?”
李同跟在许二娘后面,虚心地向她请教。
许二娘捊了捊掉下来的鬓发,轻声回答道,“李郎君,这竽头虽说不太好吃,但若是放在灾年,也是个能应急的。”
说着又指了指远处的田地,“而且它易种易长,算是个好东西呢。比如说十亩粮地,只要留出一亩种竽头,就不虞有饿肚子的危险。”
“只是它太过伤地,要的水也多,故不能多种,而且也不能老在同一个地方种。”
李同点点头,恍然道,“二娘的意思是,种出的这些竽头可以给那些胡人吃?”
“妾是这样想的,南乡有些胡人挨罚的时候不是要吃糠粮么?这糠粮其实可以省下来,换上竽头。而换下来的糠粮,给豚舍的豚吃更好一些。”
“还有,这竽头的叶柄剁碎了,也可以给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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