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阴平那样的事情,人头基本不保。
鼻青脸肿的赵广顶着两个黑眼圈,如同国宝熊猫,听到了冯永的话,连连点头,“兄长的话,小弟记在心上了,再不敢乱来了。”
明明是伤感的别离,也不知为何,赵广这个模样就是让人认真不起来,甚至感到有些滑稽——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冷不丁就给你出个状况?
想到这里,冯永心里更是有些担忧,“话说你这脸上又是怎么回事?昨日早上离开庄子时还好好的呢!”
赵老汉难道有虐待儿子的毛病?临走前还要把赵广暴揍一顿?
赵广听了,摸了摸脸上的淤青,有些不大自然地说道,“昨日阿姊跟我说,说好久没有督促我练武了,这回南下,兵事凶险,所以临走前要指点一下我的武艺。”
“哪个阿姊?”
“关阿姊。”
“哦。”
冯永点点头,心道那就算不得冤枉,因为你活该。
赵广略有些遗憾地说道,“前日吃过宴席,黄阿姊就着急回汉中督促田庄的事了,要不然……”
就冲你这话,要是关姬在这里,说不得再揍你一顿!
什么心思嘛,老是想着自己的阿姊打架,有意思?
冯永懒得再管这个老是不着调的家伙,转而对王训说道,“子实,此次南下,你千万要看好义文,莫要再让他像上次那样任性。”
王训点头道,“兄长的话,小弟谨记。”
冯永转过头,对着跟过来的部曲吩咐一声,“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跟在冯永后面的部曲每人捧着一副盔甲和一把横刀上来。
“沙场凶险,多一份好防具,就是多一条命,多一把好兵品,就是多一只手。我这个当兄长的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只能是在汉中的时候,让汉中冶的人打造了一些东西,你们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霸占了南乡县的几个矿场,总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再加上自己又有一个汉中冶监丞的身份,所以冯永从一开始就存了些私心,让汉中冶的人试着拿煤来冶铁,看看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炼钢是没指望了,虽然知道原理,但也仅仅是知道原理,实际操作能力为零。
就算是冯永把原理说出来,工匠也肯定是一脸蒙逼地听不懂。
所以只好先拿来冶铁,反正西汉的时候就已经有用煤冶铁的记录了,这个应该没什么门槛。
但结果是让冯永极度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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