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把握,便是赌上一次,那又如何?若是赌对了,张家少说可再保两代无忧。就算是错了,小妹能得一位山门子弟作夫婿,也不算埋没了她。左右都不算亏,何乐而不为?”
张夏侯氏身为母亲,却真的是被自家的大女儿说服了,轻轻叹道:“如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先帝一直对你是女儿身引为撼事。你的眼界,果然与咱们妇道人家是不一样的。”
“阿母说的哪里话?女儿就算是女儿身,如此也未必比那些男子差了。”皇后一脸的傲然。
“只是你如今有孕在身,还是少耗一些心思,多注意养身体,不然对你自己,对孩子都不好。”张夏侯氏看着自己女儿那带着病态苍白的脸,有些担心地低声道,“大郎也算是个争气的,你不用太担心府里。”
“女儿省得。”皇后点点头,算是把张夏侯氏的话听进去了,“女儿此次急着出宫来,还是听说阿母因为小妹之事与那丞相夫人有了嫌隙,故才苦苦求了皇帝,让女儿回府一次。如今大汉政令皆出于丞相之手,便是皇帝,也要叫丞相一声相父的,此事说起来还是女儿疏忽了,阿母还是不要与那丞相夫人生分才好。”
“放心吧。我既已知此事是你的主意,又如何还会迁怒他人?回头我向那黄阿丑陪个不是就行了。毕竟这两年,也只能她能与我说得上话。”
“女儿好歹也算是大汉皇后,阿母真要向他人陪罪,那不是自降了身份?那丞相夫人是个聪明人,待她送小妹回府后,阿母留她说些体己话,她自会明白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
皇后与阿母多日未见,还想着多说些话儿,没想到这时皇宫里派人过来了,说是皇帝担心皇后身体,让皇后早早回宫。皇后没有办法,只好又细细叮嘱了自己阿母一番后,这才起身走了。
过了八月中旬,冯永原本想做点月饼的,可是一打听,这年头虽有秋赏月的习惯,可是却没有中秋节这一说法。更重要的是,秋收一完,先帝刘备的梓宫就于惠陵下葬,冯永可不敢在这种时候跳出来蹦哒,不然真要被人捉住把柄了,冯家就真要整整齐齐地路下面去全家团圆了。
不过冯土鳖八月十日夜偷偷地坐在自家后院赏月的时候,不禁也感叹一声,自己此时终于感觉到历史的沉重。刘备梓宫的下葬,似乎宣告着老一辈时代的结束:关羽死了,张飞死了,黄忠死了,马超死了,刘备也死了……
最后剩下的一个老将赵云,冯永记得再过几年,就会遇到他人生的最后一场仗,而且还是败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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