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才回来,一直没得空来拜访您。”方子业也客客气气地道。
“那还选什么?择日不如撞日,就等这里的手术结束后,我们叔侄两个出去再吃个宵夜。”
“说起来,我都还没有好好地当面道谢的。”
“子业,这真不怪我,等我埋头把课题做出来后,你又不在创伤外科了,我是左等右等。”
“好不容易听说你过年后回了一趟汉市,邓勇那个不讲人情的老不死,都不告诉我你来过。”邓海波开始对邓勇一顿输出。
就只差说了邓勇他不当人子四个字了。
“过年期间,我就只见了我师父,其他人都怎么见……”方子业继续寒暄。
“那就是子业你太见外了啦。”
“还是咱们叔侄两个的关系走动不够,等会儿一定出去喝点,就这么说好了。”邓海波也不讲究什么脸皮了,拉着方子业就把宵夜也给安排上了。
刘煌龙则继续带队手术。
此刻,时间已经走到了23:49:52,无限接近于凌晨的0点。
方子业再度看了看患者目前的情况,便道:“刘老师,患者目前的体征一切正常,要不我先撤?”
“我这状态,实在不适合在手术室久留。”
临床中,只规定喝酒之后不能操作,没规定喝酒之后不能说话,方子业的意识清晰,所以在抢救中做一些建议是不算违规的。
刘煌龙知道方子业喝了酒,但他的手术还得一两个小时,不能让方子业在这里继续熬着。
“辛苦你了,子业。”
“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吃宵夜记得把账单发给我。”刘煌龙回道。
刘煌龙说到了这里,关启全再次回报:“刘主任,患者的老婆又凑了一万五,已经打到了账上。”
“她说他老公功能障碍已经有七八年,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过正常收入了,余下还剩了六千四百三十二是他儿子的学费,这是不能动的。”
“五千八是下学期的学费,六百三十二的生活费。”
关启全自己说着,声音都颤颤巍巍起来。
对方可以说五千多,可以说六千多,但非常准确地说了六千四百三十二。
“洗手,上台!~”刘煌龙的声音直接变了形。
世人茫茫多疾苦,非刘煌龙一人可全渡。
帮得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好!~”关启全看了方子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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