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膨胀了,或者说是野心更大了。”
“我不介意其他人这么理解我,只是我现在的学识、知识,它们催使着我必须要这么去做。”方子业低声回道。
邓勇说:“那和你写letter搞人有什么关系呢?”
方子业道:“对内,我有老师您给我撑腰,我的师兄弟们,我想让他们做什么事情,可能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搞定。”
“对外,我方子业算什么?师父您可能也是人微言轻,中南医院又算什么?”
“那怎么办?”
“再去另类的送礼,找一个替我说话的话事人么?”
“比如说谷元东老教授这样的院士?还是其他人?”
“他们说话就一定管用么?”方子业反问。
当然,说到了这里,方子业就把门给关了。而后继续走回来:
“不管用的!~”
“这种基础理念上的改动,就必然要有人付出代价,要有人去证书,这种传统的路径已经跟不上现在的科研时代!~”
“谁继续下去,谁就会翻船,这样才会让很多人主动地再去探寻更加严谨的基础方法!~”
“包括但不限于基础实验的方法!~”
“这就好比,毁损伤的截肢术虽然是目前国内正统的指南治疗方法,但师父你我都知道,保肢术是对患者更好的。”
“可还是有人不知道的……”
“临床的病,是不能等的,因为等了可能就会死人。”
“科研可以等!~”
“数十年也好,百年也好,都可以等!”方子业的话,掷地有声。
这也是方子业第一次给邓勇宣告自己的思想。
这已经不只是一两个术式的改良这么简单的层面了。
邓勇听不太懂,但不影响他的脸皮和嘴巴颤抖。
现在方子业说的话,要么就是方子业疯了,要么就是方子业会把很多很多的人给整疯掉!
方子业继续一针见血地深吸了一口气,道:“师父,您也不要觉得我这种思维是没有参考系的,其实我们国家的传统医学,就处于这样的发展尴尬期!”
“经脉无法证真,但中医是相信有经脉说法的。有气在体!”
“但它不能用现代医学的方式说出来。至少目前不能,所以中医现在的发展瓶颈非常尴尬。”
“也没有人有一个比较好的方法。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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