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患者,我记得还是比较精准的,除了激素之外,其他的用药方式都是口服。”方子业摇头。
他虽然治疗好了,基本原理也通透了,现在听周工波教授和田林教授一说,方子业反而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把这个黄玲的骨不连给搞愈合的了。
“方教授,你们给了几次药啊?难道是用药量和频率?”周工波教授问。
“大概三次!总共用了二十毫克左右,量不算小。”方子业回道。
“也不算高。”田林道。
“激素在消除神经水肿的应用中,最高单次可以用到16毫克,定期慢慢减量。”
“我们当时给了15mg,剂量上没有太大的差距,这就有点?”
“等我们回去之后,再请教一些药理学的专家吧,问问这可的松,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效果,不同的浓度效果渐变很大。”
“这是第一个异变因素。”田林教授将其标记了出来。
“其他药物的剂量没有区别!”
“方教授,你们局部穿刺给药的时候,是谁操作的啊?是不是激素给药不要给到断端,反而给到局部的组织会更好一些?”田林又问。
做研究就是这样,在找方向的时候,必须要抠细节,任何你不注意的细节,都可能是科研成功的关键。
什么细节都得注意到!
“这应该不会,穿刺是我亲自穿的,按照断端的形态,应该是正好到达创面端。”
方子业想到这里,忽然眼神一亮:“田教授,我穿刺的时候,是用了骨穿针,穿破了部分皮质,将激素药物给到了髓质内分散。”
“你说,有没有可能和这个因素有关?”
骨骼分骨皮质和骨髓质,这是比较专业的基础内容。
“这个点值得注意,我们回头细细研究一下!”田林用手点了点桌子,看向了周工波教授。
……
下午,四点四十分。
方子业与周工波教授几人走出包厢后,建议道:“周教授,田教授,上我车吧,我们先一起去吃个便饭,等会儿我送你们去机场。”
周工波略迟疑:“我们有五个人?”
田林看了周工波一眼,周工波立刻当机立断;“你们几个打车!”
跟着田林的三个博士当时就诸身僵硬起来,马上点头,开始摇车。
方子业则道:“城府柴火鸡,距离这里很近的那一家就是了……”
方子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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