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资历不算特别老,见识也不会特别特别广,医院里外科是个人就认识,只刚升主治的他,反而对大部分人都不熟。
莫说是方子业他不认识,就连袁威宏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经常急诊夜班。
“再等等,不着急。”方子业还没回话,同样不认识麻醉医生叫什么的袁威宏果断地先开口。
袁威宏觉得自己得精神一点了。
现在的局面有变——
自己过来,本意是让方子业知道天高地厚,知道必须要尊重其他专科会诊意见,不要逆会诊意见行事。
可现在,似乎事情的走向,不像是自己预料中的那样,自己要教给方子业的道理,也与现实的进程有所违背,这样一来,可能让方子业在尝到甜头的歧途上越走越远。
“不着急,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麻醉医生不催促。
可以提前结束手术,他可能可以眯一会儿,而就算不提前结束手术,他也可以在麻醉仪前眯一会儿。
这個患者的生命体征平稳,怎么继续他都无所谓的。
袁威宏‘接手’了手术后,就只剩下了用注射器针头戳脚趾头的操作。
五趾连心,但狠心的袁威宏是一趾都没放过,用注射器针头就行了扎洞放血——
扎趾头的口子不大,也不过动静脉这样的血管,再加上下肢缺血过,因此毫无反应。
“师父,夹闭的动脉还没松开。”方子业看完袁威宏的操作,才明白袁威宏本意,这般解释。
心里愈发笃定,医院和科室的规定是正确的。
喝酒之后,禁止主刀。
“赶紧松开。”袁威宏没空与方子业调皮,吩咐一句后,方子业照做。
一旁的郭若盾帮忙略一挤,就发现有血液被挤出,虽然颜色略暗淡,但至少是明显有血运了。
且,在松开了近端的动脉血管钳后,缓慢的血滴体积逐渐增大!
这是非常典型的肢体末端血运良好的表现。
肢体末端血运良好,默认末端近端以内的血液通畅,血栓的问题,被尽数解决。
而做到这些的方子业,并没有用到血管外科特别专业的取栓器械,完全就是靠着比较纯粹的血管切开取栓术来操作的。
续段间隔,方子业做了四个口子,一共取出来了四节粗细直径不一的血栓条。
四个口子的长径都不算长。
“师父,没问题的话,我就让揭翰和郭若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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