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切都应晚了。
现在想一想,赫里托·河文或许是在扮演的某种死间的角色,这和他上一条时间线的经历不太一样。这其实不奇怪。因为受到某人蝴蝶效应的影响,弗兰摩尔自由军提前发动了起义,他的弟弟也早早成为了义军领袖。
他应该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自愿成为死间的吧?
可是,这些都是猜测。在当事人失踪的情况下,也就只是猜测罢了。
于是,关于这个问题,余连其实是询问过希尔维斯特中将的,可对方的反应也显得颇为苦恼。
“其实,在河文氏失踪了之后,要塞司令部就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按照神秘学顾问布帕罗上校的说法,其实可以排除空间转移的可能性,当时一定有内鬼。可是,看守他的都是军区宪兵团的最优秀小伙子,每个人都经得起考验。所以,河文氏应该是用什么我们未曾识破的神秘学手法隐藏了起来,趁着兵乱的时候,再想办法逃离了要塞的。”
以上,便是那次事件的最终结论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仿佛是为了专门说服自己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内容:“是的,是的,相比起空间移动啊什么的,隐身啊变色啊钻通道之类的手段,应该会平静得多吧?布帕罗上校就是这么对我说的。是吧?余连老弟。”
“确实这个道理。理论上,越小型的灵能技法动静自然就越小。所以,灯下黑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余连道。
好吧,一旦遇到了未解之谜,就把问题推给灵能,这便是唯心主义的愚蠢世界的一贯操性之处了。可问题在于,以上的结论同样也是猜测。
就算是真的归咎于神秘学,用的什么技法,什么类型的宝具,现场的神秘学残留可否进行佐证?总得给出这么符合逻辑的说明,才能算是正经的调查报告嘛。
谁说神秘学就不讲逻辑的?
更何况,毕竟是在战争时期,如此儿戏地下结论,难道这其中的巨大安全隐患吗?
“余老弟,我知道自己这个结论唬不了其他人。可当时毕竟是兵荒马乱的,兵变刚刚被平定下来,鸟人和山羊脑袋就打过来了,我们实在没有心思考虑别的了。等到缓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过去一两个月了,就算是有线索也都断掉了。”
“……某种意义上,我们的运气还真是很好。”
“是我的运气很好。学弟,你是带来好运的人啊!”
老学长都被姿态放底到了这个程度,除了理解,余连又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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