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正因为如此,我才知道,对面那个武德充沛的银河帝国,他们的斗志从不像大众所想象的那样坚不可摧。”
“……这话由其他人说出来,有点死鸭子嘴硬的味道。可是,由您说出来,却特别有说服力。这一定是因为您学多了帝国语的缘故。”余连道。
像齐先生这样的文豪,当然能感觉到对方话中的恶意调侃,但他就当没听出来,露出了天然而纯良的微笑:“是的,帝国内部的方言和小语种至少有一两千种。除了通用语和宫廷正音,我还懂九种帝国语呢,整整九种!
“不过,余连,我们正在一起研究社会制度的变迁,寻求历史和政治的底层哲学逻辑。我们都应该明白,像是帝国这种政体,往往只能建立起以嚣悍狂热的军事贵族,欲壑难满的军事公民,驱赶精疲力尽的炮灰上战场的动员体制,这应该是不能持久的。”
余连道:“常识或许如此。可事实上,每次大战的时候,帝国却一直都很持久。”
齐先生笑道:“谁能说得清楚呢?这也是我正在研究的课题之一。不过,我倒是觉得,最大的原因,一定是那个虚空皇冠的至尊,公平地踢了所有人的屁股吧。可是,我今天可不是想要和讨论这个,就算是银河帝国,人心也是有极限的。若是你能抓到他们的三寸,属于我们的胜利便能以更快的方式到来的。”
余连道:“那么,您所谓的三寸是什么呢?”
“不知道。”齐先生用理所当然的口吻道。
“……”
“这种课题难道不是你和杨希夷这种战略家的工作方向吗?我就是一个酸文人,现在勉强多了个社会学家和哲学家的称号,但我有自知之明,这辈子就是个耍嘴皮子的纸上谈兵之辈,永远是不可能成为什么战略家的。”齐先生满脸坦然:“不过,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来之前,我可是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如果远岸和南天门守不住,便带着大家继续守着新神州抵挡到底。反正山海航道很闭塞,但正因为闭塞,才很好守的。”
余连沉默了几分钟,忽然笑道:“先生,我倒是觉得,您的那首歌,还是叫《歌颂动荡的青春》吧。”
齐先生微微一怔,但在不到一秒的思考之后,微微点头:“比原来的名字贴切地多。哈哈,余连,我以前就觉得,你骨子里其实也是颇有浪漫主义色彩的嘛。”
这一点,余连还是承认的。他总是觉得,不管是这条还是上条时间线,如果不是造化弄人,自己要么就去当一个纯粹的自由探险家,就像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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