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蒂特·贝伦凯斯特收回了指头,又在原地多站了一时间,这才慢慢地回头,对余连笑道:“她很危险,她的心理史学也很危险。当然,虽然危险,但也没那么重要,只有没了才会很重要。呃……少年,你是要和我动手吗?”
已经冲到了老人身后,但终究还是差了一步的余连只能叹了口气,挤出一张笑脸顺便还举起了双手,退后两步耸肩道:“哪里,作为一个很有爱的绅士,我其实只是想阻止您辣手摧花。而且,您老以前毕竟是曾联盟的最高元首,而且还是法学的教授,直接进行过联盟民权法桉和金融法桉的创立,应该是比我更懂得法制精神的重要性啊!我还以为您会准备把她擒拿起来,带去进行公正的审判呢。”
“如果是以前,或许吧。”老人笑道:“但多了你这么一个熊孩子,我就不愿意如此了。他必须死。没有她固然很重要,但让你没有她,却很重要。”
“这么直白真的没问题吗?”余连瞪大了眼睛:“法制精神呢?联盟灯塔的法制精神呢?正经的人道主义精神呢?”
“看你这杀人如麻的小子对我说法制精神,我就想笑。”
老人捋了捋自己那华丽整洁仿佛艺术品一样的长须,真的爽朗地笑了起来,接着才用仿佛上课一样的语气解释道:
“法律的根本作用只是给出一个约定俗成的行为准则,为的是保证文明社会的基本运行秩序。只要有文明存在的地方,这个东西才有意义。正因为我是学法的,才更明白这个道理。当然,外面那些做行活儿的家伙总觉得法律代表着正义。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口号,对他们来说却成了信仰,可是我们都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这其实也是一种秩序的稳定。可是……”
他看了看周围,灰蒙蒙的天空包裹着这个方圆不过两三百米的亚空间小世界,耸了耸肩:“这里也没什么文明。”
余连觉得这老爷子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于是便连吐槽都没地方发挥了,便还是道:“所以,我觉得,这完全是亚妮的设计,就是想要弄死这位预言家,顺便再给蛇弄上一两次勐的。”
这可不完全是没有根据的猜测。
在余连的记忆中,这位“预言家”小姐虽然不擅长正面战斗,但除了“心理史学”之外,其实还掌握了不少相当危险且神秘的技法。
可是,在十几年后,她却死在了同样不擅长正面战斗但身上带满了宝具且算计点满的白毛狐狸小姐手中。
复盘一下亚妮当年……啊不,“未来”的盘算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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