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吗?以后也就不用担心外界的非议了。”
暴脾气的布斯卡怒了,呼地站起身来就像开骂,但反而看上去更凶的巴巴鲁却很冷静地按住了好友,一本正经地道:“好的,那请问您什么时候付订金呢?”
“订金?”对方一怔,随即也怒了:“这是征募!征募您懂吗?这个单词您学过吗?跟着我念,征,募……”
“我听得懂。可是,长官,征募的话,不是要军部的手令吗?最次也至少也有远岸军区司令部的通知啊!可我什么都没有。”
“红枫厂是军产!军情紧急你明白吗?这里所有的厂房,设备,资源,乃至于你们,都是军队的财产!在紧急情况下是要服从当地战区指挥部的号令的!”
“可红枫厂已经改制啦!”巴巴鲁道:“军方和地方政府只占有百分之四十的部分。其余的六十,由私人投资者,和全体工人所有。”
“胡说,哪有什么全体工人?”
“至少老部长先生是这么承诺的,而且也有立约。”
那只是一份写在石头板上的所谓“君子约定”,没什么法律效应的。军代表很想这么说,但这确实是建国先烈留下了的史料证明,他还真的不敢开口乱怼。
“在私人投资者不在的情况,整个厂都是由工人们自行组织的。”巴巴鲁想了一想,又道:“而且,红枫厂现在确实有个小型配件生产线,但都是我们工人在这几年自己拼出来的。理论上,也不属于原有的红枫厂,是属于大家的财产……所以,您得按照行情来啊!”
“不对,不对,你说错了!账不是这么算的。”这位中尉军衔的代表露出了和气的笑容,掰扯着指头,一点点地磨了起来,就仿佛是个在财务口混了一辈子都考不上CPA的老会计。
双方扯了半个小时,却始终没有决定性的进展。
中尉表示这是为了前线,为了胜利,为了整个鲁米纳的长治久安。巴巴鲁则表示,您无论如何多少得给一点,这是为了全城的生计。
很显然,无论军代表先生现在的态度多和气,他的底线却早就是明朗的了――没钱,一分钱都没有。
“我还会再来的!”军代表说。
“您来多少次都是这个结果,要付订金!”巴巴鲁说。
“我会带人来的!”军代表又说,语气似乎没那么友好了。
“您带多少人都是这个结果,我要为全厂的大家负责!”巴巴鲁毫不退让。
于是乎,大家便只能是不欢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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