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大祭,除了在大祭上有具体负责的事务之外,余者全部都是朝臣中官职最高的那一批。
哪怕本身并不是出自世家大族,也已经靠上了某个世家大族。
抛开皇室,这些人已经能代表整个京城了。
而说句实话,他们之中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反感楼有知此人。
因为楼有知当首辅的这段时期,是各方利益分配得最恰当的时期。
楼有知是实实在在的用能力,向整个权贵阶层,证明了他的政务水平。
现在,就是这么一个能臣,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逼到废掉修为,缩减寿元……
众官员的心头一阵悲凉。
“现在,该你了。”
永泰帝并不理会众人的反应,而是饶有兴致的看向了窦天渊,“朕如果没记错的话,血衣卫的职责,是直驾侍卫、巡查缉捕吧?”
“巡查缉捕就不说了,这直驾侍卫,朕可是好多年都没有见到了。”
“总指挥使大人?”
恶意,赤裸裸的恶意。
虽然永泰帝的语气也好,表情也好,威胁和戏弄的意味居多。
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的从中感受到浓厚的恶意。
窦天渊也感受到了。
但他并不慌乱。
“陛下,您知道,臣明明是血衣卫总指挥使,为何却始终穿着一身黑衣吗?”
窦天渊呵呵笑着问了个问题。
闻言,永泰帝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其余人也都生出了好奇。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窦天渊好像自从声名鹊起开始,就一直穿着这么件儿黑袍,无论时辰,无论季节。
原以为这是‘第一高手’的特殊爱好,但听窦天渊的意思,好像并不是?
“其实你们都看错了。”
窦天渊扯了扯胸前的衣襟,“这其实就是一件血袍,最低等的校尉血袍……只是血染得多了,慢慢的越来越难洗掉,就成了彻底的黑色。”
血袍?
众人有些莫名其妙。
“我是在天灾中幸存下来的孤儿,名字就叫疯狗,是血衣卫的一个小旗说我资质不错,将我带回了血衣卫,给了我新的名字。”
窦天渊一边回忆,一边旁若无人的叙说。
官员也好,皇室也好,永泰帝也好,在此时此刻,仿佛都成了他的陪衬。
“一个小旗,能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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