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时要小多少。
“别喊了,我在这儿。”
淡淡的声音响起,江之鸿跃上废墟尖端。
“江之鸿,你可知罪!”
骑兵头领厉声喝问。
“知罪?”
江之鸿呵呵一笑,“敢问老夫何罪之有?”
此话一出,那头领的眼神阴冷下来。
“看来,你是不打算配合了。”
头领呵呵一笑,“本将军离京之前,陛下给了两道旨意,你若配合,便是回京再审,若是不配合……”
“你错了。”
江之鸿摇了摇头,“陛下知我为人,雍州之事既然传到了京城,那陛下就绝不会给你两道诏书,不信你可以打开看看。”
将军面色一僵。
他无法判断江之鸿说的是真是假,但他现在已经不敢去打开那道‘配合’的帛书了。
“既然如此……”
将军眯起双眼,从怀中取出帛书,转过身面对了茫茫多的难民。
难民们还没从骑兵草菅人命的悲愤中回过神,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尔等可知,江之鸿根本就不是县令,也不是左都御史,甚至,他都不是朝廷的人!”
被灌注了劲力的话语层层叠叠传开,响彻众人心头。
不是县令?
不是左都御史?
甚至不是朝廷的人?
什么意思?
人们没反应过来。
而江之鸿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抹惨然。
将军展开帛书,高声诵念。
“诏曰!”
“罪人江之鸿,前为左都御史,后为风鼓县县令。”
“然,此皆表象!”
“经血衣卫查明,江之鸿其父,实乃太平道之反贼!”
“其父原在衮州经商,便多有奴役百姓之举。”
“而今江之鸿本人,于雍州蝗灾之际,趁乱裹挟难民,以太平道邪法操纵百万,枉顾人命,枉顾天理!”
“数十载君臣之情,竟是所谋深远,朕心甚痛。”
“然!人有情而国法无情!”
“现由都察院、大理寺、刑部三法司共同批断,江之鸿之举,为不可赦之谋逆大罪!”
“着令定天卫总指挥使薛荣,即刻发兵雍州,镇压叛乱!”
“另,念众难民受奸人蛊惑,降则不杀。”
“贼首江之鸿,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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