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平最敬佩、最崇拜、最仰慕的,就是血衣卫总指挥使了。”
“如果您就是的话,别说两个人,就是您让我把这里所有人都放了,我也不敢放半个屁。”
“可若是不能的话,请恕晚辈不能答应。”
一番话看似有理有据,且礼貌十足。
而实际上,段远旸此时吓得都快失禁了,全靠多年沉淀出来的演技,才能勉强的保持声音不抖,表情不乱。
没办法,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后办法了。
跟卢剑不一样,成国公可是亲口在他面前说,最有可能跟凶手沾染的,就是葛万山和许崇这两个人了,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两个人带回去。
现在倒好。
一个窦天渊,要带走葛万山,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老头儿,要带走许崇。
两个关键人物都给带走了,万一老爷子真的去自请削爵怎么办?
作为仅剩的段家嫡系,段远旸很清楚,那个老东西是真的能做出来这样的事儿。
所以,为了国公之位,他不得不使出为官之时常用的伎俩——撒泼耍赖。
赌的就是这两个老头儿并没有将任命文书、还有衙门主印带在身上。
只要两人拿不出证明,靠着赤松军,自己就能强行蒙混过这一关。
等回了京城,后面就是老爷子的事儿了。
至于老爷子归西之后……大不了上门负荆请罪,让这两个老头儿打自己一顿,总能消气了吧?
总之,先保住国公之位再说!
段远旸这么想着,心中不停给自己打气。
所有站在他身后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那一双背在后面的手,正在不停的颤抖着。
说实话,这波属实让窦天渊有些意外。
“我这张脸,不能证明我是窦天渊吗?”
窦天渊指了指自己,茫然的问道。
您老还别说,这还真不能……
许崇憋笑。
朝廷任命官员,可不会将之画像通告天下。
就窦天渊这形象,确实跟‘大庆第一高手’相去甚远。
“请恕晚辈无法凭一面之词相信您的话。”
段远旸尽量保持着礼貌,为将来的求饶打基础。
此话一出,窦天渊的眼神冷了下来。
事实上,能证明官职的东西有很多。
比如任命文书、圣旨一类。
但谁没事儿会把这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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