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盲区了。
她对商人了解不多,只知商人重利轻义,但在她的印象中,大多数经商之人还是遵纪守法的。
但听陶远这么说,商会倒是和打家劫舍的黑道关系慎密了。
“属下没有接那单子,但过了不久,还是听说他死在了塬上。想来是衔月阁找了别人。”陶远道。
“衔月阁为什么要雇人杀聂卓琛?”叶倾怀问道。
陶远耸了耸肩,道:“买家的事情,不是杀手应该知道的。但商会出手,大多是因为此人挡了衔月阁的财路了。”
叶倾怀皱起了眉。
按照何青长的说法,聂卓琛执意要求仓场开仓检查,挡的顶多是户部的财路,和这个衔月阁有什么关系?
叶倾怀忖了半晌问道:“衔月阁的老板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陶远摇了摇头,道:“属下和衔月阁接触不多。只听说阁主是个年过而立的女人,最早是做古董起家的,现在什么都做,尤其是衔月钱庄,可以说是大景信誉最好、分铺开得最多的票号。”
“女人?”叶倾怀不禁有些惊讶。
大景朝的女性地位虽然有所提升,科举对女子开放,文校也招收女子,但总的来讲,女人大多还是走上了相夫教子的道路,出来抛头露面从政经商的凤毛麟角,十分罕见。
更遑论,还是盛京最大的商会的老板。
陶远面色平平,道:“京中有许多关于她的传闻,但是真正见过她面的人不多。”
叶倾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陶远,你去查一下,当年衔月阁为什么要除掉聂卓琛。”
陶远应下声来。
“今日前厅怎么这么多人?都是来典当的吗?”说完正事,叶倾怀与他闲聊起来。
“最近京中物价上浮,有些家里有难处的,就不得不来典当些东西,好撑过这段日子。”
“每天都这么多人?”
陶远点了点头,道:“有五六天了吧。”
叶倾怀想到前厅里看到的那些客人,各个都是面色焦虑。
她面色沉了沉,问道:“寻常这里当进来的东西,有多少是以后能赎回去的?”
“大约三成。具体的数字老方清楚。”
叶倾怀默了默,叹道:“民生艰难啊。”
她又蓦地想起百味居旁边暗巷里奄奄一息的灾民来。
见她神色黯然,陶远劝道:“公子不必太过忧心。虽说艰难,却远不到活不下去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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