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发现对错善恶是如此的难以分辨。
不知名的女孩调整了姿势,庄重地跪在千舟身前又一次请求道:“拜托了。”
千舟恍恍惚惚地地把残卷递了过去,女孩伸手接过。
不管是千舟还是女孩,两个人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女孩把残卷捧在身前,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手臂颤抖的幅度更大了。无论一开始怎么说,可事到临头还是会感到害怕。
“能请你们转过身去吗?”女孩说出了最后的愿望。
待众人转身之后,女孩把残卷架在了自己纤细的脖子上。虽然害怕地闭上了双眼,牙齿也直打颤,可女孩依旧没有放弃的想法。
“父亲,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一直作为一个人,堂堂正正地活着。”
“当”。残卷从空中掉落,在沙地上弹了两下后恢复了平静。
…………
直到依据安然的习俗,将女孩的骨灰洒进穹湾中,千舟依旧是一幅恍惚的姿态。
“我们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千舟用沙哑的嗓音开口。
姜玄策和裴行像要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如何开口。
事实上,也没有给几人留下伤春悲秋的时间,晴朗的天空一瞬间暗了下来。
无边的黑云突兀的出现,把这大漠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和寻常的乌云不同,这云如同凝固的黑墨,携带者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从空中俯冲而下。
下一刻,带着盎然紫意的雨水便从天上落下,把安然浇了个透彻。
裴行下意识地取出深度计量仪,紧接着脸色就变得苍白——深度已经稳稳地指向了0.6,还有着稳步上升的趋势。
“还是来了吗?”千舟喃喃自语。
经过了一系列的布置,深渊的【受冕者】终于在安然留下了足够的影响。以此为基点,祂可以更轻易地从深渊投射来力量。
“我先回去看看,你们在这等着。不行的话,就直接离开吧。”千舟把受了伤的姜氏兄妹交给裴行照顾,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决定。
“等等。”姜青晗扯住了千舟的衣角,“你其实伤的比我还重吧。”
“没有的事。”千舟说道,同时用源质疏导着体内的淤血。
姜青晗看着千舟的眸子,眼里流露出无奈而温柔的光彩来。
她没有说任何劝阻的话语,只是把腰间的玉葫芦解下。打开葫芦小抿了一口后,她把与葫芦递给了千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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