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树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活像伴着电音跳舞的广场舞大妈。
接着,有什么东西从现实屏障上那个细小的“孔洞”中勉力挤了过来。可是那个孔洞如此之小,以至于挤过来的东西像是便秘一样卡在了中间。
最后,不知名的存在只能将自我的一部分割离,才勉强来到了现世。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这一系列的变化只发生在一瞬间,以至于千舟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下一刻,一个身穿西装,像是刚跑过五千米的男人,喘着粗气,扶着腰出现在了千舟面前。
男人约莫三、四十岁,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不过西装的袖口多有磨损,衣襟上也满是褶皱。再配上男人夹在腋下的皮包和高耸的发际线,活像一个朝九晚五,享受“996”福报的社畜。
“哎呀,差点没把我卡死。”男人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千舟眯着眼,静静地看着社畜的表演。
有胆子、有能力通过这种方式偷渡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堪?男人这样表演一方面是为了表现自己没有敌意,免得一见面就将局势激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降低千舟的敌意与警惕。
“朋友,跟你商量个事呗。这树你能不能别管,要是死了我们老板会很生气的。”社畜笑嘻嘻地说道。
“我要是不同意呢?”
“别啊,‘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没必要。”
“你说的很有道理。”千舟点点头。
但没等社畜高兴,千舟又说道:“但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对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社畜下意识地就将手伸向了皮包,但千舟比他更快。
体内滚烫的源质如同火山喷发,即使没有掌握类似“缩地成寸”的技巧,千舟依旧以超乎常理的速度冲到了社畜面前。
“等等,打人不打脸!”电光石火间社畜只来得及喊出这样一句话。
千舟并不擅长拳脚(事实上剑术也不怎么样),作为一个室内派的小说家你不能要求他和退役兵王一样样样精通。在千舟十六年的人生中唯一算是正经学习的拳脚功夫,大约是体育课上的【五禽戏】?
但对面的社畜似乎比自己还不如。
虽然因为残卷不在手边,只能以不习惯的拳脚对敌。但是依托着过人的身体素质与堪称挥霍的源质使用方式,千舟轻轻松松地就压制住了社畜。
瑰丽的银色鳞状花纹附着在手上,千舟轻易地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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