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千舟嗤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紫桃酒味道如何?只有都信仰大地母神的好友才会共饮——当然,你现在是否还信仰大地母神还是个未知数。而且,一个尊贵主教肯主动来到中洲传教,怕是有什么隐秘不想被教会发现吧!”
“你说的没错,血魂印也好,骸偶也罢,这些都是我从教会的‘封印记录’里看到的。我来到中洲也是不想被人发现我使用的是‘封印记录’里的手段。”话说道这份上,老人所幸承认了自己的作为。
“不过那都无所谓了。”老人反倒露出了笑容,“只要过了今晚,我也不用再受着寿命的桎梏了。”
“你还和这小子费什么话。”老人突然语气一变,“小子,我来秦国这么多年,学到的就是中庸。凡事莫要强出头,太过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的有道理。”千舟哂然一笑,“可是啊,我偏敢为天下先!”
没什么好说的,老人身上涌起驳杂而庞大的源质,就像是东家的手,西家的足,再挖来南家的骨,缝上北家的头。
无数源质被粗暴的揉在了一起,宛若缝合怪一般畸形而丑陋。可是你又不得不承认,这些源质仅仅是存在就产生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沉重压力。
怎么办?好像打不过啊。
千舟陷入沉思。
按照惯例不是应该自己一通嘴炮,然后反派洗心革面,纳头便拜吗?这剧情不对啊!
老人抬手,一只源质编织成的黑色鬼爪凭空抓来。
“你的灵魂与源质都一样,简直就像是垃圾场旁边的臭水沟。”千舟执剑,剑锋垂下,划出阵阵潮音把鬼爪一分为二,银白的涟漪在空中绽开宛若月色下鲛人悠远的歌声。
…………
理发店内,和阿列克谢并肩而立的托尼发出有些惊讶的声音:“靠,这小子抄袭啊。”
虽然还很稚嫩,这一剑也远达不到沧海横流的地步,可骨子里的形与意却有了那么几分味道。
…………
“这仪式不是你布置的吧,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千舟一边躲避老人的攻击,一边细细感知与旋涡勾连的仪式。
当龙脉沉寂后,接管地脉中的大源,构成仪式的根基。整个云都人们无意间流露出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为燃料。千舟也只是看出了个大概,其更深处的细节则是完全不明白。
“是浮士德做的吧。”千舟在攻击的间隙里出声道,“不管你与浮士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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